们的孩子还在米国那边吧?如果有债务人上门,您就不怕孩子出什么意外?”
律师的话说完,严歌突然笑。
她知道,后面这句话,肯定是程放让他转告的。
“他想怎么样?”
严歌还是笑着,眼睛却是动也不动的看着面前的人。
“那把手枪早就被销毁了。”律师缓缓说道,“警察也找不到他真的持枪的证据,只要容既和您松口,我就有信心让他得以释放。”
“郁时渺都受伤了,你们把枪销毁了又有什么用?”
“这个您不用担心,只要您愿意配合,自然可以洗干净。”
“容既不会同意的。”严歌深吸口气,“他怎么可能同意……”
“这就需要太太您的努力了,毕竟这件事是因您而起不是吗?”
因她而起?
严歌的牙齿再一次咬紧,脸上那一点强硬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开枪的人是他,无视感情无视生命的人也是他,凭什么说是我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