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他们的错觉。
将抓着她的人手挣脱开后,她弯腰将琴盒背了起来,“抱歉,我先走了。”
原本堵在门口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让出了路。
时渺也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自己背着琴盒一步步往前走。
在走出艺术楼的那一刻,她才重重的吸了口气,然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还是颤抖着厉害。
前方就是一个地铁口,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打开了琴盒。
早高峰已经开始,周围来往的人很多,几乎都是来去匆匆,对面是一家卖包子的早点摊,有无数人会在进站前扫码买下两块钱包子,一边囫囵往嘴里塞一边继续往前走。
也有少数人会停下十几秒的时间,看向地铁口那个正在拉琴的女人。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米色的围巾一直挡到了下巴的位置,头低着,黑色的长发从肩上散落下来,乐声低沉舒缓,琴盒被她打开放在眼前,里面放了两张零散小钱,在如今这个数字化时代,她连个收款码都没有贴,似乎并不是为了钱在这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早点摊终于将东西卖完,正准备坐下来好好听一曲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在地铁口附近停下,然后,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走到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