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反差感太强了,平常这般叱咤风云的一个人,私底下却做了这么傻的事情。
一想到这滑稽的画面,她的就忍不了,嘴角在抽搐。
晏柠咬着嘴唇,努力憋着笑。
顾奕南从阳台走着回来,盯着她的笑而蹙眉,“有那么好笑吗?”
晏柠将身体转到另一边,尽量不让他看到她的笑。
可顾奕南却相当记仇,来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横抱起。
晏柠低叫一声,单手小力捶着他胸膛,“你干嘛?”
顾奕南大步走回床,将她扔了下去,算账:“罚你笑我,现在解锁一个新姿势。”
……
注定是要上班迟到了早上。
在回去上班的路上,晏柠累到像只废猫那般坐在座椅上。
顾奕南开着车说:“你今个礼拜记得空个时间出来,我们去婚纱店走走。”
即便顾奕南不说,晏柠也知道他们两人的婚礼是一定要办的,而且要以豪门规格办得风风光光。
就算她不想办,顾家人那边也不会同意的,不过,晏柠心有担忧:“你说我爸的病情怎么出席我们的婚礼?”
顾奕南说:“婚礼至少得筹备三四个月以上,或许那晚你爸的病情有好转了。”
话虽如此,可晏柠的信心并不大,她反觉得她父亲的病情正在恶化当中。
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能找到她母亲,兴许有转机的机会。
只可惜,她母亲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半点可搜索的踪迹。
晏柠托着腮帮转向驾驶座那边,“你有没有什么人脉能帮我打探一下我妈的下落?”
顾奕南淡淡应了声,“我已经吩咐沈助理去找了,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
顾奕南将她送回到办公楼门前,两人就分开了。
回到办公室楼层,晏柠一脚踏出电梯,就觉气氛不太对劲。
她站在过道上,往左边看,许嘉熠站在一棵盆栽前面,手里拿着个喷壶,人在心不在的喷着。而右手边,钱秘书的工作位置里,钱秘书一如往常的在埋头苦干。
他们两个人竟然会相安无事,这不太正常了。
想起昨天,许嘉熠还灰头土脸的颓废的等着钱秘书回来,可现在,要等的人儿出现了,他倒是这种状态,这不合乎许嘉熠的性格。
以她对许嘉熠的了解,许嘉熠该是会将钱秘书拉到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