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自然。
“对、对不起,不好意思。”思岚小声地向男同学道歉。
她弯下腰帮他捡起掉落的东西,觉得自己冒冒失失撞了人,倒霉透了。周围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这次一股脑集中在了思岚身上。
“她可真漂亮,但老坐最后一排,听说一个朋友都没有啊?感觉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底下一位泡面头男同学喃喃地八卦。
“可不是吗?!独来独往,性格孤僻,装什么清高呀?”长发胖妹添油加醋地回应。
“神仙啊,菩萨啊,她撞到的可是我们新晋校草……”女同学嫉妒地说,也想感受一下校草的胸膛。
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极小,却还是传到了思岚耳里,她回瞪一眼,露出专业演员刀人的狠厉眼神,尬得他们噤若寒蝉,往后缩了缩,偷偷八卦的窃喜烟消云散。
“安静!”台上老师呵斥,“你们一个想溜出去,一个想溜进来,都当我不存在是吧?”
狡辩只会罪上加罪,他俩默默安静地坐到了最后一排位子上,老实极了。老师不再理会他们,继续讲起了建筑史……
出了这岔子,这下子……比缺勤还严重,怕是学分不保?思岚沮丧极了。
“校草”用手臂推了推思岚:“你……你好。”
“你好。今天好、好巧啊。”
思岚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愧疚的感觉让她结结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巧到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相撞?
校草尬笑:“唔,是好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你头发上还有立牌……没有拿掉,要不我帮你弄弄?”
“好。”他回应,并低下头。
若正常的直发当然不可能兜住什么,但这种蓬松的卷发,一缕缕头发的间隙比较大,却能兜住二厘米大小的微型立牌。思岚的手指梳理过他微卷的发丝,摘下来两个小小的塑料立牌。
思岚递给他立牌时,他们手指轻轻相触,微妙的感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都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你长得好像——哪部漫画里走出来的女孩子。我叫萧景翊,你叫啥?”
新来?思岚苦笑一下,因为翘课缺勤太多,从不发言,不跟同学亲近,总是坐最后一排,所以她在班级里的存在感极低。
“简思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