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给拦住了马车。
“不要命啦!”,车夫见到有人胆敢拦马车,骂骂咧咧地骂了一句。
吴拂掀起马车的帘子,便看见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大叔,停下吧。我下去一会儿。”,吴拂淡声道。
车夫恭敬点头,“是。”
吴拂下去马车,负手而立,对着那白衣男子说道,“这位付公子,你在此处拦着我,到底是何用意?方才在那里,话也与你说清楚了,莫非你是觉得不服,要再来与我辩论一番?”
那位白衣公子显然是有点吃紧吴拂为何知道他的姓氏,“啊,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
吴拂冷哼一声,“对于你这种人,我簪清楼想要摸索出一些消息,难道都不行吗?”
白衣男子尴尬一笑,“自然是可以。”
“说罢,什么事?”,对于他这种人,吴拂没有什么耐心。
“没什么事,我方才是想通了,方才确实我说话不得当,所以我是特地过来道歉的。”,白衣男子解释说,语气还算是恭敬。
可是吴拂却并不领情,轻笑出声,“道歉?我不需要,而且,你需要道歉的人也不是我,而是那些青楼女子。”
“那些青楼女子,并非是一出生就是青楼女子,她们有的可能是父母早亡,迫不得已要自谋生路,却是被奸人卖入这青楼中;有的可能就是被奸人陷害,卖给了青楼的老鸨。我认识的青楼女子,就没有自愿的。你今日说的那番话的时候,是不是以为自己很高尚?”
白衣男子连忙辩解道,“不是的。”,与此同时,他心底也略过一丝愧疚,他从未想过汪公子所说的这些。
“既然不是,那为何要当众如何诋毁她们?”,吴拂望向白衣男子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白衣男子面色一阵红白相交,有些语结,“我...我当时是口无遮拦。”
“付公子,我奉劝你一句,祸从口出,我看你也是有志向要考科举的人,若是以后还像这般不知看场合,那你的仕途也迟早会被自己毁了。”,吴拂摇头道。
未了,吴拂又道,“其实当时,我本可以说,你不过是一介穷苦书生,靠着家中老父母亲的血汗钱来到这京城,长了点见识,却是看不起与你父母亲一样用双手努力赚钱的人,该是何等的讽刺。可是我没有说,因为我觉得我前面所言足够你去反省了。”
白衣男子面色发红,虽然他看起来比他年轻,可是一些道理却是比他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