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古以来,从未有人敢跟夫子相商授课时间,就算是当朝太子也未曾如此,小姐您逾越了。”,一旁的书童拱手对着吴拂道。
吴拂也笑,敛了一下被风吹到面前的一缕秀发,道,“很好,我便算是破了你们家夫子的例了。”
“你!”,书童见到吴拂像是听不懂他的潜台词,面色不悦。
吴拂却是不以为然。
“好了,别说了。”,冷觉非示意那书童不要再说,又转而对吴拂道,“在我这里,没有哪个人可以不守时间,你若是做不到早起,那我这课便不授了,你让丞相大人另寻他人吧。”
“夫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总不能以一尺清规界定所有事情吧?事物,是发展变化的。所以相应的决策呢,也应当因人而异。”,吴拂上下扫了他一眼,正色道,“没曾想,夫子竟是如此死板之人。”
“放肆!竟敢侮辱我家夫子!”,那书童愤愤不平道。
吴拂轻呵了一声,“侮辱?何来的侮辱?我一没骂他,二没骂他娘,何来的侮辱?”
书童被气得半死,好半晌都没能说出个话来。
“没想到,丞相府的嫡大小姐竟然小小年纪便如此牙尖嘴利,倒是让本夫子低看你了。今日,你若是能说出让我足够相信的理由,我便同意巳时开始授课。”,冷觉非望了吴拂一眼。
五月的天气,有一种清凉的闷热,虽然四周偶尔有风吹过,但是吴拂却依旧觉得自己身上的汗一直在冒。
拭了拭额角上的汗,吴拂回应道,“这话当真?”
“当真。”
“好,那我便问夫子,夫子觉得,这世间上的人如何?”,吴拂来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这世间的人千奇百怪,各有不同。”,冷觉非回答道。
“那夫子觉得我们这个西图大陆为何会有各种规则,各种清规戒律?”
“自然是为了让西图大陆长治久安。”
吴拂抿了抿唇角,“很好,换而言之,规则就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合理更加美好而制定的,它应当因时而异,因地而异。”
未了,吴拂又接着道,“所以,规则,是可以被改变的。”
“我不习惯早起,而且我早起会很困,学习效率也不高,所以,就我而言,早起学习于我并不合适。”,吴拂最终给了一个定论。
冷觉非还未出声,那书童便给了吴拂一个白眼,“狡辩!”
吴拂却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