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如果不及时制止,任由他们两个人吵下去,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沦为全站人的笑柄,王富贵皮糟肉厚的还好说一些,晁革荣毕竟是个女师傅,而且上班的全是老熟人,恐怕在站上很难再抬起头,自己不能像旁边看热闹的,继续袖手旁观,否则师傅这么多年就将自己白疼了,于是再次出手将王富贵朝后一拉,狠狠瞪了一眼说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大清早的在这里抽啥风!给你说多少次了!烟瘾犯了咱们两个出去抽烟,没事跟师傅在这里吵啥!我现在这有点怀疑是不是你小子,脑子里面左边的水和右边的面,已经搅合在一起,变成世上最强浆糊,否则就不会跟师傅在这里纠缠不清,害得大家下不了班,让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笑话!”
王富贵瞬间无语,本想直接来句,王森那么好为啥不直接随你的姓,改口将你叫妈,怎么现在人家还是叫师傅,恐怕你愿意将人家叫儿子,但是人家瞧不上你这个妈吧!但是这样说的话,那就不是单单工作上的事情,而直接变成人身攻击了,很有可能以后连师徒都没的做了,单位是要待一辈子的地方,又不是今天干了,明天就换地方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俗话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没有必要将事情做绝,再加上朱海龙出来打圆场了,该给的面子终究还是要给的,万一整的等会再没有人劝架了,将他们两个人晾在这里了,那可就将人丢大发了,于是抿了抿嘴准备出去抽烟,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晁革荣见王富贵不吭声了,以为被自己强大的气场镇住了,于是走到白富平跟前,阴阳怪气的说
“小白!你看看有啥问题没有!王森改完之后在没有错误了吧!”
白富平瞅着剑拔弩张的班前会氛围,心想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交个班,将自己命交代在这个地方,即便王森将所有的报表都做错了,你们交完班我一个人慢慢的改,那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于是赶紧笑着说
“晁师傅,俗话说的好名师出高徒,像你说的王森的报表从来都没有错过,他办事你放心,既然都放心我有啥不放心!你就不要存心让我难堪了!时间不早了,上完夜班累的,赶快回去休息吧!”
晁革荣一早上终于听到一句,让自己顺心的话,立马拧成麻花的脸,稍微舒展开一些,随之摸了摸王森的头,异常得意的说
“瞧你小子这话说的,我带出来的徒弟,那还有啥问题,你以为每个人都像王富贵一样,上夜班做一次报表,错上一河滩下不了班!”
朱海龙刚刚将王富贵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