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无需大郎操心,爹爹只是去亳州而已,哪里会有什么意外,爹爹这就走了,大郎在京好生为之,勿以爹爹为念。”
大画家喊道。
就在同时他脚下的画舫开始转向进入景龙江。
父子俩就这样互相看着,直到互相从对方视野中消失。
岸边赵桓阴沉着脸,看着他爹爹消失的方向,目光里充满了悲伤,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亲爹坑他都坑的如此丧心病狂,这是什么爹啊,简直禽兽不如,一次又一次耍他,一次又一次为了自己把他当替死鬼,你这难道就没有一点父子之情?儿子是什么?就是个专用的替死鬼吗?
既然父不父,那他也就只能子不子了。
“走,去旧曹门,传令给刘延庆,立刻从城墙上攻击,就说有人劫持了太上皇,除了太上皇的这艘,其他统统击沉在护城河,真以为这样就能跑的了?爹爹,您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他冷笑着说道。
紧接着他掉转马头……
“官家,需要提防上皇舍舟登岸。”
跟他一起的耿南仲提醒他。
“不用担心这个,外城那些人不会给他机会的。”
赵桓说道。
他爹不会登岸的,不带着金银财宝,就算南下又能如何?而带着那些金银珠宝就只能在汴河换漕船,从景龙江到那里还有好几里水路,需要穿过两道桥和一道水门,这足够他拦截了。话说这一刻他也有些好奇,他爹是不是在艮岳待的日子太久都傻了,这样还想逃走?别说是走不了,就是能在汴河换上船,那还得面对外城那道水门呢!
这真是老糊涂了。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