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看着他们的胡作非为,一边诅咒着他们,一边幻想着勤王大军的到来……
好在他们没等太久。
大宋宣和四年八月初十,也就是王跃开封之变二十天后,刘光世兄弟率领的骑兵到达开封……
陈桥门。
“大胆逆贼,汝以山野草民,半年而至侯爵,官家待汝不可谓不厚,汝竟敢恩将仇报,谋逆作乱,今日大军已至,还不出来受死!”
还很年轻的刘光世跃马横枪,在城外耀武扬威地怒斥逆臣,这时候他才三十出头,但已经是宿将了,一直跟着他爹和他哥哥南征北战,如果忽略他们喜欢逃跑这一点,他们父子三人算得上劳苦功高。
至少他们勤快。
而在他身后三千精锐骑兵列阵。
“唐枢密,我需要个解释!”
王跃阴森森地说道。
他身旁被强行赶出来的同知枢密院事唐恪俩腿哆嗦着。
他是真被赶出来的。
刘光世刚过三山浮桥,王跃就再次召集斧头党示威,大画家只能以不知情哄着他,但他要求大画家派一个枢密出来,而这时候枢密院已经是蔡攸主持了,蔡攸当然不能出来,最后只能把唐恪赶出来,然后可怜的唐恪就被如狼似虎的常胜军硬架着拖到了城墙上……
“将,将军,下官委实不知!”
他哆哆嗦嗦地说道。
“官家圣旨可是说了,已经下旨要他们返回雄州,那他们为何出现在此处,莫不是枢密院又有奸臣在私自调动他们南下?
看来我又要锄奸了!”
王跃狞笑着说道。
然后他把手中斧头砍在前面的青砖上。
“将军息怒,绝无此事,想来是刘家兄弟私自南下。”
唐恪擦着冷汗说道。
这可是最危险的时候,完全可以说是黎明前的黑暗,刘光世就带着三千骑兵前锋,这三千骑兵的确都是刘家精锐,但问题是他们没有任何攻城器械,不可能打开陈桥门。但城里面已经开始集结的十万斧头党,想要打开朱雀门却就是王跃一句话,所以现在绝对不能承认刘光世是朝廷召来勤王的。
“私自调兵,那就是谋反了,天哪,刘光世竟然谋反?”
王跃一脸夸张地说道。
“想来是如此!”
唐恪昧着良心说道。
“那枢密身为忠臣,还不怒斥这个反贼,难道枢密与他有勾结?”
王跃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