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兵说道。
“那这些人目前都在何处?”
王跃赶紧问道。
“打杭州死了不少,活着的有些伤残了的,也有被封了官,不过听说后来又死了几个,总之此辈皆贼寇,能免死就已经是官家开恩,纵使立了些战功,也得不着重用。那宋江倒是得了个团练使,也算用一帮兄弟性命换了富贵,那卢俊义没福,封了官还未曾上任就淹死了,其他那些得个芝麻绿豆一样官职的就不知在何处了。”
那老兵说道。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王跃忍着心潮澎湃问道。
“三十六个结义兄弟,手下还有些喽啰。”
老兵说道。
“活着的大概有哪些?”
王跃问道。
“宋江,关胜,史进,杨志还有哪些?”
老兵抬头问其他人。
“鲁智深。”
一个说道。
“据说鲁智深死在庙里了,他那最好的兄弟武松断了条胳膊,据说也留在杭州做和尚,至于剩下的,差不多总还得有十几个,有几个的确在做官,不过都在州府的厢军里。倒是杨志据说在河北禁军中官职不低,也有些干脆散了伙,那史进就扔掉官服走了,终究贼性不改,似这般做贼惯了的,回了家也是早晚上法场。
说起来这些都是贼寇,疆场上立功免了死罪已经是官家开恩,就算能打又怎样?难道还真想着能做大官?
贼终究是贼。
跟咱们这些出身清白的禁军不一样。
纵使那宋江得了个团练使,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武官,实际差遣仅仅是个楚州兵马都监,楚州又不是没知州,他这个都监无非就是给知州当狗。”
另一个纠正错误。
一帮出身清白的大宋禁军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王跃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那个独臂的头陀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