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家可是任兴,和本王没什么关系。”
三人无语,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到这么理直气壮,也真是没谁了。
“大王说的是。”蔺志无奈道:“这酒楼新开业之时下官也来过几次,酒水普通,口味一般,生意自是寻常,可如今酒楼推出的新菜,色香味俱全,令人胃口大开不说,光是这新酒就如甘霖,酒楼生意一日千里,成为湖州地界上首屈一指的大酒楼,自然也是寻常之事。”
蔺志说的是心里话,开酒楼生意好不好,全凭食客喜好,你做的好自然食客满堂,做的不好自是冷冷清清。
当然,若是永王亲自来酒楼镇场子,那这湖州地面上不管是官场还是商贾谁敢不给面子。
可永王呢?太低调了,似乎从来不过问酒楼,也很少出现在酒楼,这说明什么?
说明永王压根就没想过用自己的权势来为酒楼招揽客源,这一点属实难能可贵。
酒楼能有如今的爆火生意,哪怕火到让人眼红的地步,那凭的也是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