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摸法,只要不是死的,估计都得被她摸醒了。
“干什么?”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只这么一声,她就觉得有点上头了,他这睡意朦胧的声音还挺撩人的。
“你想干吗?”她反问。
时渊皱了皱眉,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将她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膛,嗓音闷沉:“不想干,睡觉。”
她也只是开玩笑,半夜醒来,困倦得了,确实没心情做什么。
但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时渊捏了捏她的后脖颈,闭着眼睛再次沉声警告:“睡觉!”
脸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让她产生了某种很安全的感觉,困意渐渐来袭,没一会儿,她也阖上眼皮睡着了。
一夜好眠。
隔天醒来,她还没睁开眼睛,便伸手摸了摸旁边,却没摸到人。
她随即睁开了眼睛。
床铺的另一侧空空如也。
她坐在起来,怔愣了好一会儿。
他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点失落。
突然,她听到门铃声响起。
她有点疑惑,这大早上的,是谁来了?
她起身,走出卧室想去开门。
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有人先她一步去开了门。
她微微一怔,站在原地。
门口站着外卖小哥,去开门的人取了外卖,关上门,又走了回来。
她怔怔地看着走过来的时渊:“你没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