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欣慰也是失望。
“凤怜？”
莫浔伸手接住了凤怜如落叶一般倒下的身体，眼中的有些惊讶也有些叹息。
此时，众人都看清了那只箭的模样，皆是脸色一变。
“紫炎月岚箭！”
绝影咬牙切齿，心生绝望，这是蛟龙族的圣物，也是当年那只快要化龙的蛟龙的武器！
这神器只有一支箭，一旦使用，一个月后才能再次使用，但是威力巨大，还攻击元神，不管使用者的实力多少，都能够发挥这神器最大的威能。
而这弓箭，几乎堪比帝君级神器，若是被击中，必死无疑！
说是灭神箭也不为过！
“殿下……”
凤怜嘴中不断溢出鲜血，凝望着眼前的莫浔，眸中的悸动和凄楚让莫浔有些愧疚。
冥越在一旁又着急又不知如何开口，若雪那边还等着去救啊！
“能够…为殿下而死，怜儿…死而无憾，殿下…你能一直记着怜儿吗？至少…别忘了我……行吗？”
莫浔叹息，“好。”
凤怜的笑容更大了些，感受着这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莫浔怀中的温暖。
“殿下…可以答应怜儿…最后一个请求吗？咳咳……”
凤怜只感觉眼前已经模糊，元神的溃散的痛苦让她快要说不下去了。
“你说。”
莫浔感受到了凤怜已经渐渐消散的元神，有些不忍心。
“你可以…吻我一下吗？”
凤怜眼中带着强烈的希冀，快要涣散的眼眸坚持着凝望眼前的男人。
莫浔敛眸，沉默了。
如果是其他要求，也许他还能够办到，但是……
见莫浔沉默，凤怜自嘲一般笑了笑，“是我…太天真了……你爱的…终究还是她……她…就是若雪……”
红莲凋零，业火枯萎，凤眸渐渐闭上，手臂滑落，形神俱灭。
“怜儿………”
绝影泪水流出，歉疚，后悔，痛苦，不甘，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后化为悲愤的一拳捶到了莫浔的脸上。
“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怜儿怎么会死！”
冥越拉起默默承受了一拳的莫浔，“快跟我走！”
两人来到天狼殿前，莫浔脑海中还回荡着刚才凤怜的话，她…真的是若雪！
可是自己的记忆为何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