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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虎烦躁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别扭啊!”
王镇根本不回话,还是那样呆愣呆愣的。
秦虎幽幽地叹了口气,虽然依旧烦躁,却耐住性子慢慢地说:“王镇,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理解什么?”王镇终于说话了,可语气却那样的空洞,“那是我哥,不是你哥,你理解什么?你怎么理解?”
秦虎抿了抿嘴:“我爸叫秦刚,防卫军七旅二营副营长,两个多月之前,他的部队打散了,我到现在都没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王镇看着秦虎,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挪开视线。
秦虎倚着洞壁,仰头望着洞顶:“其实我知道,我爸活下来的可能太小了,但是我总觉得,只要一天没有消息,就还有一点希望……”
说到这里,秦虎一声长叹:“我知道这是自己骗自己,但是不这么想,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说句老实话,其实我真没那么多时间想这件事,不是我不想他,而是我在澜京躲了两个多月,又困、又饿、又累,每天都过的朝不保夕,能活着就不错了,只有安全的时候,才能想一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