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上轻松,心里却沉重,这一路上看到的景象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回放,让他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
别看抵抗军还在坚持战斗,可是连防卫军都被维森人打散了,抵抗军即缺人又缺装备,隔三差五弄死个把维森人就是极限了,而且每一次行动,都会惹来维森人的疯狂报复,再这样下去,维森人早晚有一天把会所有幸存者全都杀光。
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维森人吗?
怀着满腹的心事,王佐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
训练场的另一侧,秦虎亦步亦趋地跟在王镇身后,王镇突然停步,指着前边两条岔洞说:“左边是男兵宿舍,右边是女兵宿舍,千万别走错了,那帮丫头片子狠着呢,你敢里头钻,她们非把你第三条腿都打折了不可!”
秦虎暗暗惊诧,心说真的假的?有没有这么夸张?
他虽然没接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但他这两个多月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一点都不憷那些女兵。
不过说实话,他这个年纪正是对异性最好奇的时候,确实很想进女兵宿舍看一看。
王镇倒是没看出秦虎的小心思,自顾自地带着他走进通往男兵宿舍岔洞:“我跟你说,咱们这儿不管干什么都有规矩,早上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早操、六点半洗漱、六点五十打饭七点正式开饭……你可都记住了啊!”
“记住了!”秦虎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