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人共有的,柱子打的猎物比谁都多,砍的柴比谁都好,却不肯将猎物和柴火便宜卖给咱们自己镇上的人,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就是!柱子娘织的布卖给咱们镇子里人要十文钱,这不是明抢吗?”
……
镇上的人纷纷历数云舒三人的“恶性”,那中年男人越听脸上神色越难看。
这都是些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啊?
“我们占了族长的房子不是因为你们合伙烧了柱子母子唯一栖身的破屋吗?”
“抢你们的粮食和家禽,不是因为你们当初抢夺了柱子娘的钱财吗?”
“至于不肯让你们占便宜……呵呵,这也算是恶的话,我们的确是很恶毒了。”
云舒的话里充满了嘲讽,可清水镇的人却不以为然,纷纷为自己辩解,咒骂柱子母子俩。
“够了!”中年男人低喝一声,“此妖物我带走,其他的事情,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
他转头看向族长,“你们当好自为之!”
说罢,他拉起捆妖绳,就要将云舒带走。
“云姑姑!”柱子一声大喊,目眦欲裂,“你不许伤害我云姑姑!”
怒火中,柱子挣脱了绳子,朝着云舒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