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人来,我们自会离去,绝不在你们冥界逗留。”
“笑话,到了我的地界,还敢问我要人,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这儿只有我们说了算……”
那为首的半兽人竖起大拇指向后指了指自己,道:“凭你们两个人就想闯我们冥界,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轻蔑地笑出了声,对族长的狂妄不羁、出言不逊不屑一顾,更多的是藐视。
其他半兽人也轻蔑地笑出声来。
族长听得耳根发红,他怒不可遏,瞬间运足内力,提起长剑欲要向那为首的半兽人奔来。
却见倒在地上的那半兽人缓缓地站起了身,他伸出长舌,舔着嘴角上的绿色血液,他复活了。
族长一阵诧异,立刻收剑并骇然问道:“你……你……不是倒地死了吗,你被我连刺数剑都还能活过来?”
为首的半兽人冷哼一声,道:“你那花拳绣腿是有点本事,但对付我们,你的功夫还太嫩了,识相的赶快束手就擒吧……”
“头领,少和他们废话了,先把他们拿下再说,他们刺伤了我们众多弟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那说话尖声尖气的半兽人插上了嘴,同时他还抡起了手中的板斧,恶狠狠地指向了族长。
族长见此半兽人尖嘴胡塞的,抡起板斧的神态甚是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却见他在打斗之时不仅不敢冲锋上前来,还老是往后退却,躲藏于其他同伴的身后,想不到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族长厉声道:“你这鼠辈,哇哇大叫些什么,方才在打架之时怎么不见你有这般勇气?”
“关……关……关你何事……”
尖嘴胡塞的半兽人唯唯诺诺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耳根发烫、面部羞愧,他斜眼看了看头领,只见头领镇定自若,不多说一句话,他自知无趣,往后退下了两步,不再做声了。
为首的半兽人心里暗自揣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功夫竟如此厉害,还出言不逊问我们要人,他们已经刺伤我们好几名弟兄了,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不仅斗志颇高,还逐渐占了风头,再和他们纠缠下去,将会进一步损耗我们的阴气,虽不至于丧命,但到时也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任人宰割了……难道他们是……”
想到这里,为首的半兽人心里一惊,他已有所预感,随即脱口问道:“看你们这行头,莫非你们是这上边的人……”话说间,他伸手向头顶上指去。
族长接话道:“不错,我们是上面的人,识趣的快让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