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条性命。”
姚半仙瞥眼看了看老头儿,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姚半仙欲言又止。
老头儿追问道:“只是什么……快说?”
姚半仙看着哭闹中的婴儿,提高了嗓门:“你看他的嘴,好像在寻找吃的,你若有奶嘴就让他吸两口吧,你就不担心他被饿死么?唉……先让他吃点东西吧!”
老头儿随姚半仙走出了密室,来到堂屋,家丁端上来一碗香气正浓的玉米粥,老头儿用勺子舀了玉米粥喂婴儿。
婴儿自打出娘胎后从未尝过母乳的味道,接触这粘稠稠的玉米粥后,他毫不犹豫地吃了起来。待吃饱后他躺在老头儿的怀里呼呼大睡了,
老头儿欲问姚半仙如何破解婴儿身上的蛊毒时,忽听见屋外人声浮动,家丁出门查看,几名男子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姚半仙走上堂屋前,原来是东街头的张宛年和几名随从。
近姚半仙跟前,张宛年跪拜磕头,惊恐地道:“死了,都死了,家门不幸啊,两个月来我张氏家族一连死了七、八名男丁,难道天真要亡我张氏不成?恳请半仙施恩法度,拯救我张氏于水火!”
张宛年的脑门磕破了血,几名随从也都跪拜于地,磕起了响头。
姚半仙上前扶起了张宛年,惊奇地道:“何故如此慌张,且慢慢说与听听?”
“请半仙随我一同前往……”
姚半仙到卧室取来“感念棒”握于手中,随张宛年等人出了门,老头儿怀抱着婴儿也跟了出去。
一行人趁着月色穿过长长的街道,街上已见不着其他人影了,镇上的人大多数已经入睡。
来到一拐弯处,张宛年领着大伙向西而行,进入一小巷,穿过一片丛林,再沿着曲折的山路徐徐而上,即将登顶时,看见一棵枯树独自矗立于正前方,枯树上的一桠枝如人的手臂般长长地伸展开来,桠枝上挂着一具尸体,尸体披着白色长褂,长发垂肩,双脚僵直,此时的圆月正挂于枯树枝头。
突然,一只乌鸦“呱呱呱”地惊叫着往圆月飞去……
张宛年指着尸体,惊恐地道:“这天杀的,我找了他好几天,出门那天,他正穿着这白大褂,想不到他竟然吊死在这里了。”
大伙都不敢靠近,害怕沾上污邪之气。
姚半仙上前查看尸体,尸体的面部被浓密的长发盖着,散发出恶臭,他用“感念棒”拨开了尸体的长发,尸体舌头吐露,双眼被乌鸦啄食了去,血液从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