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拨号音弹《小星星》……”
也许是她摆烂的心思太过明显,没等风雅颂把自己压箱底儿的绝活介绍一遍,就被人无情打断:
“二胡可以有,嘴拉二胡大可不必。”
男人的嗓音清润低沉,沁人心脾,传到人耳朵里像是自带混响一般,苏得人耳根酥痒,头皮发麻。
而现场能有这音质的,除了重憬琛,还能有谁?
风雅颂强忍着对男神翻白眼儿的冲动,无奈点头:“行叭。”
“那我就给大家浅拉一首《二泉映月》叭。”
没办法,谁让她这个人耳根子软,听不得来自自家男神的低音炮轰炸呢!
不到一分钟,工作人员就又把二胡送上了舞台。
为了营造凄凉的氛围,风雅颂礼貌拒绝了工作人员给提供的小板凳,选择席地而坐。
她把双腿一盘,琴往大腿根上一放,就对台下众人高呼了一句:“献丑了。”
然后闭上双眼,一手拿弓,一手按弦,一脸陶醉地开始了她的二胡表演。
一秒钟后,台上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拉锯子一般的噪音。
细听还有点像驴叫。
而且是头垂死挣扎、上气不接下气的驴。
听得台下众人一脸懵逼。
“是麦坏了吗?”许言之弱弱发问:“我怎么听到的全是炸麦的声音?”
云冬晚:“我这里也是哎。”
“炸麦的声音应该没这么刺耳吧?”洛羽玄说完,一脸嫌弃地堵上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