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也别想查到任何东西。
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一群人簇拥着两个官兵,看起来官职最高的那人,瞟了眼苏青环,挥了挥手。
“行了,你们都下去。”
又是一阵纷乱,牢里只剩下苏青环和两个官兵,官职低的那个,将牢门打开,守在外面,官职高的那个,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故意走得极慢,看着苏青环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忽然失去了兴致。
“你可是我是何人?”
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苏青环道:“小女不知,敢问官爷把小女带到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我听说……你之前有一任丈夫。”高承军看着面前还在嘴硬的女子,心中满是不耐,这种人最难处理,嘴硬身娇,一个不小心就给弄死,连话都问不出来。
若是往常,高承军早就动刑,可就这一个手刀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主,动刑再死了,他都没地哭去,只能耐着性子往下问。
“是,小女丈夫路戚,在两月前去世。”苏青环说着说着,脸上的神情便带上了哀叹,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反倒是让高承军有些怀疑。
“你丈夫是如何死的?”她一个大夫,总不可能不知道死因。
“他上山打猎,驱虫的草药过效,被七步蛇咬伤,虽然带着解毒药物,保住一条命,可山路崎岖,离镇上又远,回来之后只是拖了几天便去世了。可恨我这一身医术,到头来救不了心爱之人。”
高承军在镇上调查许久,倒是知道苏青环医术超群,李承焕在这边打猎为生,这些话说的的确是合情合理,找不出一丝破绽。
可就因为一点破绽都没有,才让人奇怪。
谁能把死人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不过是早在心里预演了千百遍,才能如同现在一般。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再问你一遍,你丈夫到底是谁?!”
被高承军的低吼吓了一跳,苏青环往后躲了躲,心中倒是确定了几分。原本只是怀疑这些人是冲着李承焕来的,只是不知是敌是友,可现在看来这些人可没什么好心思。
往后缩了一下,苏青环强装镇定地对高承军道:“我的夫君就是路戚,镇上的人都知道啊!”
盯着苏青环半天,高承军才确定她说的是实话,一把按下心中的怒火,将路戚的画像扔到苏青环面前。
“这个可是你夫君?”
随意扫了一眼,苏青环摇了摇头道:“不是。”
闻言,高承军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