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查就已经成为了一桩铁案。
史立到了中兴国,抓了冯太后的不少亲友,希望敲出点有用的信息。
有数十人被拷打至死,也有不少人屈打成招。
史立拿着伪状上奏朝廷,指控冯太后诅咒皇上,意图立中山王。
但是,供状递上去,史立仍然心虚,因为其中缺少了冯太后的供状。
他找来冯太后,问道:“冯太后,你当年为先帝挡熊,何其英勇,今日为何却如此这般胆小?”
“哼,哀家行得正,坐得直,还轮不到你这小人来训诫哀家!”说罢,一股英气油然而生。
“冯太后,你这是何苦呢?本官有一言,不知太后听得听不得?”
“哀家有什么听不得?”
“本官知道,冯太后是巾帼,可现在傅太后当政,您若想全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用你提醒,哀家只希望你别牵连无辜,傅太后要来,就让她冲着哀家来好了。”
说罢,转身即走,把史立撂在那里。
冯太后召集中山王府的亲信,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说道:“挡熊之事,他小小一个谒者怎会知道,这是傅太后要陷害哀家的证明啊!”
亲信们听到这番话,面面相觑,有的竟然额头吓出了冷汗
“如今既已知晓此事是针对哀家来得,那就由哀家来解决,你们要好生看顾好哀家的王孙,他可是兴儿的唯一骨血了!”
“老太后…老太后…”亲信们纷纷跪拜在堂中哭道。
“都下去吧…”冯太后挥挥手,众人恭敬地退了出去。
她起身,去了刘箕子的卧房,发现孙儿正睡得狠甜,心中一阵宽慰。她坐在床头,轻轻地摸了摸令自己操碎了心的孙儿。
往事历历在目,她想起了先帝,想起了挡熊的那一幕,难怪当年挡熊之后,傅太后对她明显有了敌意,而今总算知晓了这个答案。
“傅昭仪,没想到当年一事,你记到今天,你都成为天下之尊了,仍然如此心胸,你那孙儿的江山,想必也坐不久的!”
“真是可怜了我这孙儿,还这么小,就没了父亲。又得此病,哀家要走了,你可怎么办哪?”
“孙儿…你好命苦啊…”冯太后哭了起来。
几番不舍,几番犹豫,为了保全这府上的上上下下,她别无选择。
当史立将冯太后的死讯带给傅太后的,傅太后竟然疯狂般的大笑。
“冯昭仪,你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