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知道这是让他辅佐幼主的意思,可他为什么不明说呢?
霍光是个谨慎的人,他知道此画关系重大,出不得差错,皇上没明说,他也不能过于声张。
他将画小心翼翼地藏好,不在他人面前提起此事。
刘彻给霍光赐画后不久,又动手做了一件事,这件事非常的残忍,但是在刘彻看来,此事不得不做。
他传来刘弗陵的生母钩弋夫人,让她与刘弗陵玩耍,说实话,钩弋夫人已有多日未见到自己的儿子,想念得紧,对刘弗陵又是亲又是抱,而刘弗陵有母亲在身边,玩耍得也特别带劲。反倒是刘彻,却像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
刘彻一动不动地盯着这对娘儿俩,心中却倒海翻江。
“眼前的这个女人,多年轻啊。而朕,却如此老弱不堪,万一朕走了,她就是太后,如此年轻的太后,必定要祸乱宫廷。”
刘彻起身,命人将刘弗陵带走。
刘弗陵一走,刘彻就换了一副脸孔,严厉地斥责钩弋夫人一些毛病。钩弋夫人吓得急忙脱簪叩头,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刘彻一时生厌,下令将夫人押去掖庭狱,掖庭狱既是之前的永巷。
钩弋夫人一时傻眼了,连忙爬着抱着刘彻的大腿,喊着,陛下开恩,陛下开恩。
刘彻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甩开她,钩弋夫人被拖了起来,到了殿门口,她回头望着刘彻,希望他看在自己为他生了皇子的份上,饶恕自己,可是却听到刘彻催促的声音,“快走,你活不了!”
钩弋夫人关押数日后,赐死于牢中。
她死后数日,刘彻主动问起外面对此事的看法。侍从说道,“人言,且立其子,何去其母也?”
刘彻的答话算是为自己的做法给了个理由,他认为主少母壮,女主必然祸乱朝政,所以不得不防。
刘彻或许不知道,他的儿子刘弗陵是否应该承受早年丧母的痛苦。
后元二年(前87年),二月,刘彻于已是卧床不起。
刘彻终于感到了死亡的临近,他急召霍光,金日磾,上官桀等重臣觐见。看着病重的刘彻,霍光不禁泪流满面,从心底看,他与刘彻君臣间,还是极有感情的。
他悲泣着问道,“陛下如有不讳,谁可为嗣?”
“难道你未曾看懂朕赐你的画么?立少子,你行周公之事。”刘彻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陛下,臣…臣不如金日磾。”
“臣,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