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建议单于赶紧杀了他。
军臣单于却在心里为张骞叫了一声好,他笑道,“月氏在我北方,汉怎可以过我而出使?譬如越国在汉之东南,我欲出使,汉会应允么?”
军臣单于果然睿智,一语中的,张骞知道今日身陷狼窟,凶多吉少,也不再辩驳,而是闭目矗立。
军臣单于看他这架势,是等着自己赶快给他一刀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心想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这臭小子低下头颅,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他一挥手道,“把他押下去,好酒好肉伺候着,严加看管。”
张骞心想大概是匈奴人要让自己饱餐一顿,再送他上路。
他很快被带了下去。
见着军臣单于没有下达杀死张骞的命令,有人已经急了,“大单于,这是为何,为何不杀了他?难道大单于怕了汉庭不成?”
军臣单于依然笑道,“你们哪,怎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本单于要杀他还不容易若杀了他,岂不成全了他的美名,让刘彻那小子多了个忠臣。诸位试想,我不但不杀他,然后好吃好喝养着他,给他娶妻,给他官做,岂不是让汉庭脸面无光?”
当然,军臣单于还有另一层意思没有点破,他想借此延揽人才,对着这些五大三粗的将领,不说也罢。
“哈哈,哈哈,还是大单于高明哪!”
匈奴王帐一阵大笑,又见觥筹交错,仿佛打了一次大胜仗般。
张骞被带到一处帐篷后,竟然呆住了。
他突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甘父正在其中呼呼大睡,而这哪是囚室,倒像王公贵族的卧帐。
此时甘父也起来了,赶忙扶过张骞,关切地问道,“大人,你可回来了,小人担心死了。”
“我没事,没事,甘父,你说匈奴的囚犯有如此的待遇么?”
“小人不知,兴许大人是汉廷的使节,待遇自然好些!”
张骞一时不明所已,也管不了许多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连数日,没有见到匈奴的侩子手,反倒是每日好酒好菜伺候着,除了不能随意出入,日常起居都有人打理,而甘父的营帐也在附近,他可以随时传唤。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月余,一日晚上,张骞心烦意乱,突然营帐外一阵喧哗,张骞正要走出去看个究竟,却没想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位打扮靓丽的匈奴女子,入得帐中。
“张骞,你好福气。”其中一位匈奴的内侍模杨的人说道。
张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