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名字很好听。”白世向上勾了勾食指,将玳繁星掉落在地的面纱唤起使其落至面前的床榻之上。
“这就是浮世间医者打开话题的方式吗?未免有些老土了吧!”玳繁星将两手放到腿上,似是有些紧张,毕竟刚刚所发生之事并非如同自己所预想的那样,却也印证了自己的推测。
因此面对这样一个人,不,一个零祖,她还是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话。
“刚刚玳小姐的攻击苍劲有力,对常人而言定走不过你三招,想必你也并非像方才那个小姐所说的那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吧?”
“既然知道我身体无碍,白先生还来作何?”
白世并没有回答玳繁星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沏好了茶准备小嘬一口。
“你就是那个黑袍零祖吧?”
玳繁星的再度追问让白世立即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整个房间内的氛围居然直接将至冰点。
白世将目光微微地瞄向了玳繁星,却不见她的脸上有任何恐惧与惊讶,停顿几秒后便将手中茶盏放好应道:
“看来刚刚玳小姐在昏睡之中做了一场噩梦,在下刚好有一副可以调理心神的药剂,微甜,且无忌口之说……”
“堂堂一届零祖居然在渺小的人类面前掩掩藏藏,倒真是让我开了眼。”
玳繁星犀利的话语再一次打断了白世,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给了她如此勇气对眼前这样一个强者吐露出如此之语。
“零祖又如何,人类又如何,不管我是什么,也不过和你和这浮世间每个人一样,是这大千世界随风飘摇的渺小尘埃。”
“我可以认为你这番话是在自谦吗,从小到大,我的家人对我所描述的零祖,皆是可以轻松撼动天地的存在。你们超越了一切,甚至能够获得我们人类永远也不敢追求的——永生!
如果我猜的没错,方才于我梦境之中所见之景,正是同时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果玳小姐真的对零祖有如此定义的话,为何此时此刻还能如此淡定。”
白世的回答显然是默认了玳繁星刚刚所说的话,而且对他而言所谓的淡定,是玳繁星得知一切的情况之下还能装作如此平静,是他来到这黑沙泊以来见到的第二个人,而第一个——正是浮世间的老板娘安瑞香。
“就凭这个……”玳繁星将庇护资格勋章拿起并于白世的面前晃了晃。
“我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强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