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胜了松内悠人,不止是杀了他那么简单,他和松内悠人之间肯定还有别的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儿。”
清见琉璃迟疑道:“那他的不在场证明怎么办?”
七原武叹道:“那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有人配合,我也能轻松做到一样的事。如果真是他干的,明天去他家看看就能大概搞明白,甚至我还能设计得更精巧,但已经不重要了,过去这么久,我们很难再拿到证据了。”
顿了顿,他又进一步解释道,“他选了这种很简单很直接的不在场证明,是因为对他已经够用了,他应该很确信没人会弄清他的作案动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别成为警方第一怀疑目标就可以,不需要搞得多复杂,免得做得越多错得越多,所以我才会说肯定有一個只有他和松内悠人才知道的原因,让他不得不冒险杀人。”
他说完,又望向了《冲之岛四支卷》的照片,轻声道,“或者,如果有人真能弄清作案动机,会不会被逮捕对他已经无所谓了,他没必要搞太复杂的不在场证明,做那种无用功。”
清见琉璃愣了一会儿,觉得他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直接望向《冲之岛四支卷》的照片,迟疑道:“所以,你又开始怀疑这四幅画是赝品,和作案动机相关?”
七原武轻轻点头:“平馆一男说过,为了这四幅画,内井达夫已经赌上了一切,只要拍卖会大成功,不但有大笔进账,还能极大提升松竹鼓美术馆的知名度,让他挤身一流画商之列,事业更上一层楼。相反,他白手起家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对他这样的人,猎杀失败就会直面死亡,坐牢根本不值一提。”
清见琉璃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内井达夫非要杀一个交情泛泛、近乎陌生人的记者,因为这四幅画的可能性确实很高,但她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但……但这四幅画专家鉴定过了啊,还是内井达夫无意间在某户人家仓库里找到的,那人祖上还是德川家的旗本,你也说过那四幅画突然出现在平良野能说得的,赝品的可能性……应该很小吧?”
“江户八百零八町,德川老乌龟在里面塞了八万旗本,德川旗本家祖传的破烂我出去逛一圈就能给你拉回来一车,下套坑人怎么可能半点本钱也不下,我不是也好吃好喝养着……”
七原武这会儿大脑正高速旋转,要是机械构造这会儿八成都在“咔咔”直响,有点猪脑过载,差点说漏了嘴,赶紧干咳一声收住改口,“内井达夫除非真是运气逆天,不然就是被人坑了,他想不动声色买下四幅画,那户人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