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她一般轻松使用这手镯。
最后看过一眼那颗老树,木门被彻底锁上,这座本就鲜有人问访的小院算是彻底无人了,再打开也不知该是何年月。
半个月的时间,剑阁的庆礼已是接近尾声,抬头可见各式各样的法宝陆续穿行于寒山镇的上空,即便如此寒山镇的热闹依旧不减。
天色昏暗,街道上,有貌美女子怀抱一老者,看后者僵硬的程度应该死去多时,惊奇的是二者竟穿着一身新婚装束,身旁还跟着一个身披大氅的娃子,八成是哪个家族的小少爷。
如此古怪的一幕自然吸引了众多视线,唯有两侧的贩夫走卒揉眼凝神过后,方才看清他们是谁。
“这......这不是书家爷俩吗?那娘子是何人,好生美艳!”
“你看书老头那样是不是死了?”
“瞧那脸都青了,没死难道还在睡觉?”
“......”
街道上议论四起,路人都在小声嘀咕着。
酒肆中,两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正烫着老酒,桌上摆寒山镇盛名已久的的鲜羊锅,其中一人不经意间向楼下瞥了一眼,瞳孔骤缩,看得怔怔出神。
另一人见状惊疑的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反应也是与其一般无二。
数息过后,二人回过神来心中大惊,都看出了对方脸色的不对劲。
顾不了刚呈上来的鲜羊锅,随手掏出一枚金饼子丢在桌上便匆匆离去。
……
“拜见沈师叔!”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二人,沈琴兰目光如电,一眼便瞧出了对方的身份,柳眉微蹙着说道:“三垣峰的?”
闻她的语气,二人心头一紧,面前这位可不是好惹的主,其中一个素衣中年赶忙说道:“回师叔的话,我二人正是三垣峰一代弟子。”
沈琴兰低头看向怀中书钱的尸身,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拜见寒尺峰首座。”
二人闻言一愣,素衣中年小心的问道:“师叔,寒尺峰首座...不是您吗?”
话音刚落,沈琴兰声调骤起,说道:“还要我说几遍,是代首座!”
“他,书钱,才是寒尺峰的真正首座!”
二人吓得顿时屏息,气都不敢喘,看着她怀中的老者,回忆起书钱的名字。
“难不成是元师叔祖的那个弟子?”
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久远而生疏,已经有年头没听到了,好在还是想起了。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