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炎柱的看法。”
旁边的鸣柱也接过话头,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看他之前的经历,恐怕若是让他成了柱,估计也和那个新来的水柱一样,只管自己一个人大包大揽全都自己动手,到时候连鎹鸦都找不到。”
不死川皱起眉头,刚想扯开嗓门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却被坐在她旁边的花柱一把按住左手。
他瞪着眼睛转头看过去,但马上又蔫蔫地回过头,僵着下巴任由柱们继续说下去。
他可没忘记弦一郎对他说过的话——
要跟这些柱处好关系,这样才能以“朋友”的关系,请他们在年后给蝴蝶香奈惠帮帮忙,阻止事情照老婆婆的预言那样发展下去。
如果这时候他开口顶撞,那情况就不好说了。
“啊,说起鎹鸦,我突然想起这个水柱的事情来……”
音柱宇髓天元随手玩弄着自己额前的珠宝挂饰,有些讥讽地看着旁边空缺的位置,“不会是因为连鎹鸦都觉得他无趣至极,所以才找不到他人在哪吧!”
“口口声声‘我和你们不同’,结果根本就是一头乏味的独狼嘛!我三位如花似玉的娇妻,一人给他写了封邀函,让他来我家做客,结果到现在连个回音都没有!哼,让这样的人去做忍者,都会被嫌弃不够华丽呢!”
“阿弥陀佛。”
铜像般的巨人悲鸣屿行冥“看向”宇髓天元,泪流满面。
“宇髓天元,请不要扯开话题,现在主公正在让我们讨论不死川实弥的事情,水柱的事情以后再说。”
后者被那两只纯白的眸子盯得直发毛,嘴上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才谈起正事来。
“现在鬼杀队里的柱少成这个样子,正是需要补充新人来振奋士气的时候啊!依我看,就让不死川成为柱吧,他那华丽的伤疤,本就是义无反顾的男人的象征啊!而且再怎么说,他总不可能比那个富冈义勇更差劲了!”
“宇髓先生,这样指名道姓地在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可一点都不好呢。”
蝴蝶香奈惠笑着批评了音柱一句,然后才对产屋敷耀哉说道:“主公大人,不死川先生以往的事迹,恐怕没有比您更清楚的了,我就不再赘述了。至于炎柱所说的性格问题,那并不是不让他成为柱的理由。与其说他性格暴躁,不如说是他从鬼手中保护人类的决心过于坚定,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让队员们追随着这样的柱,也许一开始会感到不适,但他们很快就会看清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