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之所以选择詹徽,就是看重了詹徽的动口能力,另一方面也是蓝玉听说了张辂的战力,知道己方几乎无人能在武力上压制这小子。
张辂抬眼看看年近五十的詹徽,开口说道:「我要动手打你吧,肯定有人说我不尊老,但像你这样感觉自己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随便给人扣帽子的人是真他么的烦,你最好滚远点,不然说不准我真会忍不住打你,我心中的戾气不发泄出去确实难受,对了,顺便问你一句,你贵姓?你妈贵姓?」
詹徽确实能说会道,若是辩驳道理,整个朝堂也没几人是他的对手,可面对着张辂这些市井的骂街言语,詹徽却从未见识过。
更是从未被人如此辱骂过。
只见詹徽颤抖着指着张辂,道:「老夫好心劝你从善,你却如此辱骂老夫?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张辂斜眼看看詹徽,也是来了脾气,说道:「劝我从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心里没点B数?我有冤屈,我要高御状,你这老家伙为何阻拦我?」
詹徽被气得不轻,似乎依然忘记了张辂武力惊人,他紧紧抓着张辂的袖子,大声喝道:「枉你还是詹士府的学子!黄子澄就教了你这些?你如
此言语,与市井泼妇何异?老夫与你这种人同朝为官,深感耻辱!」
张辂确实学习不好,但这和黄子澄没啥关系,在张辂心中其实还是非常敬重黄子澄的。
张辂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容看上去多少有些阴冷,「你这老家伙倒是满嘴仁义道德,但你就敢说你这官当的就干净?如果你是干净的,为何要阻止我告御状?你在跟我拉拉扯扯,又与市井泼妇何异?是我抢了你老婆还是睡了你闺女?」
在场的朝臣无不是斯文之人,哪怕是武将也没人会用如此粗鄙的语言问候别人,可今日张辂却这样做了。
周围的朝臣对着张辂指指点点,指责不断,就差用吐沫淹死他了。
当然了,也有不少朝臣是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看热闹的。
好在张辂脸皮厚,无论是指责的还是看热闹的,他全都不在意,只是觉得吵。
张辂不在乎,可詹徽在乎自己这张脸面啊,他可以肯定,哪怕是张辂被陛下斩了,今后他自己也势必会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这让心性高傲的詹徽如何能够接受?此刻看着周围的众人,他已经怒极,「张辂!老夫今日跟你拼了!」
眼见詹徽就要动手,张辂开口说道:「老头!你真是给脸不要!」
张辂说吧,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