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饼说着,还自怀中掏出一枚牌子,这牌子通体黑色,上面有一个金色的“锦”字。这牌子正是镇抚司发给这些锦衣少年的牌子,具体作用没有,也只是一个身份牌而已。
张辂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两个少年同自己一样都是锦衣卫的人,既然如此,张辂马上笑笑,说道:“确实是误会,是我失礼了,不如今日这顿羊肉卷饼就由我请好了。”
刘二饼倒是没想到张辂会如此上道,他将牌子收回怀中,佯装考虑,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们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人,你有这份心,我们也就不推辞了。”只要能少花钱或是不花钱,刘二饼自是高兴的,不过他也需要装腔作势一番才是,这样才足以唬人,小小年纪,江湖上这些套路掌握的倒是不少,刘二饼深知其中精髓,也颇有这方面的天赋。至于席师弟么,他自然是听从刘二饼的。
眼见一顿大饼卷肉就能消除误会,在张辂眼中自然是值得的,况且要真论起来,眼前的两个少年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师兄或是师弟。
张辂自怀中掏出钱袋,不小心把怀中的牌子给带了出来,眼尖的刘二饼自然是看到了,那牌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锦衣卫”三个大字,这牌子可是正式的锦衣卫腰牌,也没人敢作假。
这下刘二饼却是愣在了原地,天啊,自己还总以为自己聪慧绝顶,没想到今日却会遇到这种事,须知正牌锦衣卫的身份地位可要比他们这种锦衣少年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今日也算是装X撞在了铁板上,不过刘二饼还是瞟了瞟张辂,心中忍不住腹诽,你说你一个正牌锦衣卫,没事吃什么路边摊,吃就吃吧,你可是锦衣卫啊,排什么队?
张辂付过钱,又将锦衣卫的腰牌捡起收好,见刘二饼在原地发愣,这才开口说道:“今日这事确实是误会,还请两位师兄勿怪,严格说起来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叫张辂,家师正是锦衣同知罗克敌,不知两位师兄是谁的弟子?”
听了这话,刚刚以为自己凉了一半的刘二饼现在更是觉得自己已经凉透了,这小子的师父是罗克敌那个酒鬼,整个镇抚司谁还不知道罗克敌的大名?那可是妥妥的锦衣卫第一高手啊,这跟脚实在太硬,刘二饼现在只恨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刘二饼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答话,还是一旁的席师弟咬了一口卷饼,看了看刘二饼,这才开口朝着张辂说道:“好说好说,我们两个的师父乃是高海永千户。我叫席月晨,这是我们大师兄刘二饼。”
高海永?这可是熟人啊,这下张辂立马来了兴趣,“原来是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