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怨叹,落雨则不然!落雨喜冬,还因,此刻,与之篱师兄相伴,正是冬日心暖!”之篱看着落竹雨,两靥生花。落竹雨再道:“但问之篱师兄,品四季如何?”之篱笑答:“之篱师兄品四季,天天年年,日夜如常,二十四节十二月,节节月月,唯有一念,不关心春夏秋冬、花月风雪!不过,自今日起,之篱师兄,亦最爱冬日!”
话说落竹雨躺在树屋之中,安稳睡熟如婴孩。之篱陪守多时,舒心而后生一疑问:“沈老妖精等人所寻,究竟是否为沧竹琼?”思至此,他遂悄自重回罗螺城。
之篱在城中意外发现形色匆匆的一冲,于是尾随他直跟进罗螺楼,撞见南山怀敬等人困住沧竹琼的一幕,也见证一冲救出沧竹琼。而后,之篱暗里跟着沧竹琼和一冲,但因怕暴露,不敢太过靠近。只见得沧竹琼先是进了欣荣客栈,之篱自思量:“她定然是去找落雨!”接着,见他两位出了罗螺城,前往普济林,之篱暗生歹心:“不如就此间,了断他两个!”转而他叹道:“不好!刀枪对举,万一伤及落雨!且我双拳难敌四手,不能吃这等眼前亏,需得分而破之,各各解决!”之篱远远望见一冲摊手展示某物给沧竹琼看,自思虑:“那是什么?莫非一冲赠其定情信物?可惜离得远,看不见!”又见那二位立谈良久,听不见话音,之篱心中更乱,自揣摩:“他们会说些什么?沧竹琼不是寻常小女子心胸,一冲更非花酒恋色之徒,他两个见面,断不能只是谈风月、诉衷情,必然推心置腹,互叙一应见闻——自是要囊括三界九皋、芸芸众生。若论眼前之急事,他们定然会牵出父亲和三尺冷,只怕前言后语中,还会夹带我之篱!他们不是白饭蠢物,万一推测出某些线索,于我亦是烦难!总之,我此时万万不能露面!”之篱窃窥多时,再琢磨:“落雨在林中,有界御,自是不怕沧竹琼和一冲骤然发现她;可落雨一旦醒来,找不见我,她势必会着急,甚至可能离开树屋,便防不住要撞见沧竹琼和一冲。这却不利于我!”之篱思虑罢,悄然返回树屋——落竹雨熟睡未醒。
直到次日,之篱窥见溪水边的一冲、常奇一行于破晓时离开,自寻思:“沈老妖精不敢不遵沧竹琼昨日之交代,必将遣散一众!则今日,罗螺楼中女子该收拾妥当,各自散去。”之篱唤醒落竹雨,给她洗净的新鲜果,笑道:“落雨,跟我进城,看你想看的结果!”落竹雨傻然,被之篱抱下树去。
罗螺城果然改成萝螺城,城中街道上,前前后后行走一波又一波女子。落竹雨张目各处望,见着一个相识的,快步迎上前,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