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铸造易生匕对付冥王,杀了我爱妻姜婵取蚺骨,此仇不共戴天!”洞真亦惊亦悟道:“原来金纹金蚺姜婵是千秋白所杀!”重明笑道:“所幸,我吞了勿尘秃驴,烧了虞契山,而今,不留刹只剩一冲,早晚我也会了结他!”
洞真再疑问:“一冲却是谁?”重明答道:“老秃驴勿尘的徒儿。”顿顿,重明看看洞真,接着说:“洞真道长,你担心秃驴勿尘发现真相找你寻仇,现今我已替你断了他,道长从此可安枕,我重明岂不于你道长有恩?”洞真却道:“则本道更不能放过你!”重明笑道:“你杀了秃驴揭弥,我杀了秃驴勿尘,若一冲得知,岂会善罢甘休?你我本一路,为何要相杀,不如做盟友,共同对一敌?”洞真熟思深虑道:“此言倒也有理!”重明再笑道:“为示结盟之诚,我有一物,愿赠予道长!”重明用尾巴从鳞甲层下卷出一枝笔,又道:“此乃白羽毫笔,是灵禽白羽玄鸟羽毛所制,十分珍贵,送于道长,也不辱没道长。但请道长再别打我绛字河的主意,若遇共同仇敌出现,还望道长增援!”洞真以拂尘游丝接过白羽毫笔,拈在指尖,叹道:“也罢!本道承诺,不伤你重明!若遇大敌,也望你重明助阵!”听罢,重明钻回水下。洞真老道离去不提。
洞真闭目在露坛,乱思过往,自叹:“本以为,诸事早已时过境迁、尘埃落定;谁能料,神仙姑姑那日突然造访我经荒台,可怕她竟然知道所有一切!她把着本道的短柄,喂给本道吃下毒药,逼本道利用这桩往事,添添改改,讲给一冲听;她还带来那枝神枪,让本道献出。虽不知神仙姑姑究竟是谁、有何用意,我洞真万幸最终得了解药,保全了性命!”想到这里,洞真不觉又露出得意的笑。可突然,他面色严肃,猛睁一真一假二目,腰挺得直直,从蒲墩上立起,高声叫唤:“醒回!”话说醒回因是洞真的亲近小道士,故其他道士散去后,他却依然立在露坛阶下,静听吩咐。听得叫唤,醒回赶忙拾级上前。洞真令道:“去!经荒山谷里趁快抓一条蛇,不拘什么品类,拿来为师用!”醒回应了句:“是!”自去抓蛇不提。
却说海竹叶辞别一冲与常奇,于㻬琈云上,心中实在不解:“究竟怎样邪风,竟能卷走本仙君的归去来兮?还有,又是什么砸中我海竹叶的脑袋,竟有那等威力,让我晕眩跌倒?这一切绝非寻常!”海竹叶且思考,且去往罗螺城。
南山堡殿内,南山云开赶上前问道:“恩师前日里身子不爽,可是已大好?”海竹叶笑答:“多谢世子关心,为师可以继续教你读书!”南山云开笑道:“前几番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