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你们这是来度……度假来了?’
见到这一幕,秋生这比嘴角一哆嗦,连特么话都说不利索了。
‘桀桀……生哥,这才哪到哪?’
吴大虾这会儿正手捧着一大鸡腿,吃的是满嘴流油,见到是秋生到来后,忙笑着打了个招呼。
说话间这比将手上的鸡腿儿往嘴里一塞,空出手来又掰下一鸡腿,顺着那门上铁条间的缝隙往外一递,嘴里含糊道:‘恰……恰过没?没恰凑……凑合着恰点儿。’
秋生这比才近来频遭变故,先是于无意间找到了属于自己滴银生滴春天,随即又因贪赏春景,以及馋这‘春天’滴味道,将自个儿搞了个精疲力尽恍恍惚惚。
谁知这比正恍惚间,又是一九叔和吴大虾被阿威这比抓捕滴情况出现。
此番变故,如那旱地惊雷晴天霹雳般,将他炸了个外酥里愣。
这一天多时间以来,银生滴大喜大惊都让这比遇上了,由此一来,根本就没顾得上恰饭。
此时见到吴大虾递来滴大鸡腿以后,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忙一把接过,胡吃海塞起来。
吴大虾眼见这比这副吃相,就跟那难民营出来滴一般,心说这尼玛是我和师傅在坐牢,还是你生哥在坐牢?
由于担心这比噎着,连忙劝道:‘生哥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吃完了还有。’说话间又将那酒壶顺着铁条间滴缝隙,往外一递,说道:‘来喝两口先。’
秋生这比接过酒壶,就着壶嘴灌了一口后,瞬间两眼一亮,点赞道:‘卧槽,好酒!’
说完之后又特么灌了一大口。
‘十年陈酿滴茅台,当然是好酒了。’才吃完一大块儿红烧鱼滴九叔,放下筷子后,老神在在滴回了这比一句。
‘卧槽,十年陈酿滴茅台,师傅、道哥,你们哪来的?’
‘当然是萎少送的了。’
‘卧槽,不是吧?’
秋生这比听吴大虾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懵圈了,老半晌之后才嘴角哆嗦着问道:‘这……这尼玛究竟肿……肿么回事儿?难道是,你们招……招了只鬼来,将阿威这比给夺……夺舍了?’
‘夺舍你个头啊!’九叔听到这比居然说出如此奇葩想法,当即给气的啊,一个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待到将气理顺后,又问道:‘你师傅我和有道,是那种滥用法术神通,对付世俗之人的邪魔外道吗?’
‘呵呵……师傅,我……我只是一……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