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自在的开始说起女儿家的话来。
半个时辰过去,气氛一直很是温馨且松快。
直到都做了娘的如久和俞明秀说起孩子们的话题,阎难忧好看的双眸慢慢涌现了湿意。
或许是对于好友的全身心信任与一直以来对她不自觉的依恋,这次阎难忧并没有强自压抑。
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接连不断地往下坠,完全是副停不下来的趋势。
发觉不对劲止住这个话题的另两人,被她这哭的架势吓得不轻。
“无忧,你先别哭啊,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起身坐在她的旁边,如久抬起手不断地轻拍她的后背继续轻声哄道,“不论是什么事情,你总得先说出来我才能帮你想想解决的办法对不对?”
“嗯…我就是,就是见到九儿你,就忍不住…”
所有心底的害怕与委屈,在她面前统统都不想再掩饰。
阎难忧用帕子按着眼角许久,方才慢慢停下这波汹涌的眼泪。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家里的情况回程时有听大哥说了个大概,所以无忧此时的难过她也有些猜测。
对于都陆续成亲的哥哥们婚后子嗣单薄的事,其实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有些人夫妻两人的身体都很健康可就是没有孩子,这些总归都是要讲究顺其自然,有时越是心急越会给自己造成无形的压力,对于怀孕便越发不利。
况且她所了解的无忧,并不是个会钻牛角尖的人,相反她很会调节自己且内心一直开阔,不至于因为几年未孕就崩溃成这样才是。
“嗯。”努力平复好心情的阎难忧,红着眼角望着自己的此生最好的挚友,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九儿,年前因为祖母大病了一场,府里请了城中素有名望的许大夫前来诊治。”
说到这,阎难忧低垂眼眸,让再次漩起涡涡稍稍消散后才继续开口说道,“祖母病情好转后那阵碰巧我也不太舒服,如琉就让许大夫替我把脉看看。
我才知道,因为那次的落水,身子落下了很重的寒症。
九儿,我怕是,怕是很难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再也忍不住的阎难忧,瞬间再次哭成泪人,这次甚至还带上了嘤嘤嘤悲伤至极的哭腔哽咽声。
听到这事后余下的两人反应却各不相同。
俞明秀自是想起这一年多的相处,难怪从知道自己有孕后到小鱼儿出生后,她一直以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