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起身来,如久朝着门外喊道,“春桃?”
“小姐您醒了?”
听着声早早侯在门外的两人动作利落的进了屋。
“奴婢这就去给小姐打水。”福了礼后的春桃又再次出门准备洗漱的用品。
若晴则是上前几步准备扶起坐在床边没有动弹的她。
“若晴先不急我问你,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如久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口询问。
“昨天您和姑爷在花厅不知因为何事打了起来,我们才刚进来就被他喝退了出来。”
所以抱歉啊小姐,若晴耸耸肩表示她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俞木头他人呢?”
“小姐忘了?今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玄峻刚来传过话说是姑爷已经准备好回门礼,就等着您起来呢。”
拍了拍脑门儿她还真给忘了,今儿是回门的日子啊。望了眼外面的天色,这时出发到了京城怕都有些晚了,“快,那赶紧的。”
这么一赶急起来倒是把之前想的事给抛在脑后了。
直到收拾妥当出发,走出了大门坐上了马车,如久才总算是看见了正主。
只见俞谌之竟然罕见的穿着直襟竖领的紫色衣袍,见着她还略略有些不自然地清咳了声一直低垂着头。
“俞木头,你是伤寒了?”
“不曾。”
那你这是作甚?如久不解,即使她真做出了什么不好意思的该是她自己吧?怎么他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或者是被她昨天凶猛的表白唬住了?
想到这里女儿家的做派,再想想自己的孟浪…额,也许,可能,大概,真的是被吓着了?
“呵呵~”浮起一抹尴尬笑意的如久,半是懊恼半是试探的说道,“那个,俞木头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说的话做的事有些过于那个啥,你大人有大量可别放在心上啊~”
“九九这意思,莫不是?”俞谌之终于是抬起头,只是平淡的语气中有丝危险的警告,“吃干抹净便不想认了?”
话音刚落,整辆马车便来了个S型大摇摆,更是吓得外面偷听的吃瓜群众个个傻了眼。
所有人的反应都不及马车内响起惊天动地咳嗽声的某人。
“噗~咳咳咳,咳咳…”
望着他拉下的衣领露出来整个被那青青紫紫颜色的草莓中满了的脖颈。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如久,用根手指头指向自己,哑着声问道,“这,这都是我干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