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
“俞木头,你别傻坐着,也学我这般试试。”
“好。”
在她旁边学着她的样子躺下,头搁在手背。头一次以这种角度看天空,别有番感触。
“这样看星空是不是觉得它特别浩瀚无垠?”
“嗯。”
“今夜的星星可真多,好漂亮好美啊。”如久边说边举起酒壶。
俞谌之侧过脸举起酒壶与她的轻轻碰触。
嘭~
此时看着眼中盛满星光的她,那双眸子比夜幕中的闪烁星辰还要璀璨迷人,美的惊人。
认同的点头附和,没有移开目光的俞谌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开口说道,“确实,是很美。”
夜渐渐地深,喝了不知多少壶后,方才解了肚中的酒馋虫的瘾。
三分醉意涌上,让两人的话开始都多了起来。
“俞木头,你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像是本身中的,倒像是转嫁遗传下来的。如久摇了摇手指头,“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嗯。”
中毒时母妃正身怀六甲,不过将毒全传了自己也好,总好过让母妃她受罪。
俞谌之从未怪过她,甚至在毒发作时还这般庆幸过。
因为这毒,在没有发作时完全与常人无异,只是情绪不能有剧烈的起伏。
可自他能完美控制自己的情绪后,竟也觉得即使这毒是个定时炸弹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个多大的困扰。
因为生死在数次经历的毒发中已被他完全看淡,并坦然的接受。
只是为了家人,不愿看着他们为自己无尽的担忧害怕,才没有全然的放任。
“放心,等大婚时我定能为你解了这毒。”拍拍他的肩膀,如久决定这事自己得多上上心,得好好研究一下弄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打小就得学着控制自己的情绪该有多难受,痛快的时候不能大笑,难过的时候不能痛哭,甚至连生气都得憋着。
“九九未曾让我担心过。”
以前的他想即使毒发立即毙了命也不觉得会有什么遗憾,可如今?
也不知是不是越了解九九的能耐,越让他彻底滋长了心中对生的原本渴望贪婪,竟然不再那么淡然处之,突然没了无惧生死的勇气。
至今他还未弄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过俞谌之知道一切皆是因为她才开始。
“竟这么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