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来者何人?胆敢私闯驻军营地!”
轻身越下马如久从背包中取出当初秦将军的亲笔书信,握拳拜礼温和的说道。
“还请兵爷往上通传一声,将此书信递于童将军。”
士兵仔细上下打量她,怎么看也不像人是个可疑之人。
迟疑了会儿方才一手接过她递来的书信,“我只能替你通传,至于见不见得到人不能保证。”
“谢谢,在下知晓了,有劳。”
那人前去禀报,剩余的人也并未放松警惕,还是手持着武器作防御状。
见此如久未免引起不必要的紧张僵持场面,稍稍往后退下几步,直退到双方都能处于相对安全的位置才算停下。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方才的那人神色匆匆的赶回,握枪致歉。
“小公子我们将军有请,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不会,你们都是职责所在。在下明白。”
面对保家卫国的战士,如久一直报着尊敬感激的心,这种习惯深入骨髓,也延续至今很难改变。
也正是她言语有礼,没有遮掩的敬重态度,才让守哨的官兵心有好感愿意帮忙跑这一趟。
一路将她带至将军帐外,那士兵才行礼走开。
守帐的亲卫向内大声通传,“将军人带来了。”
“进。”
童将军顺手将再次通读一遍的书信放下,抬头看向走进来的人。
想到信中好友提起的事,还有有关她身世的猜测,童武安眼神复杂。
“童将军好,如久冒昧前来拜会还望海涵。”
“我也同老秦那般唤你小九可好?不必外道,信中老秦那家伙都说了,你当也知道我和你秦伯伯的关系非常,叫我童伯伯就好。”
“是,童伯伯。”
童武安摸了把山羊胡,十分爽朗的大笑应和道,“哎,这就对了嘛。”
“童伯伯实不相瞒,如久前来确实是有事相求,想必秦伯伯信中也有提及,不知可否相告?”
听她这般说道,童武安面上的笑容微顿,轻声叹了口气,“老秦都说了。”
当初沈将军一家被发配至绥原后分配到了合县,也是因为避讳,人在绥原时他并未前去,不过该知道的消息还是都有了解过。
“沈家被分派到了合县的岩渡村。”
合县的岩渡村?
如久暗自回想这一路走来,闲来无事时恶补过的,有关东鸣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