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似是有个女人一直在叫我,我想找到这个声音的源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母亲!”
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竟是累极了睡了过去。
笙歌还没醒,但柴堆边却似乎有些不对劲,似乎是一个人!
我握紧弯刀,向那人影砍过去!
那人轻轻侧身便躲过了这一刀,这间歇我也看清了那人的脸。
来人竟是唐昭羽!
我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大半夜,荒郊野外的吓死人啊?”
“你睡的那么死,我都叫不起你来。这荒郊野外的也能睡的着,你真是闲命长”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的蛊在你身上,我自是有办法找到你。”
她顿了一下,不满的问道:
“怎么搞的?不是跟你说了好好护好我的蛊虫吗?”
我一头雾水,我这都不知道它在哪里我还能祸害它不成?
“它既在你体内,便与你是生命共同体!你死了,它也活不成了!”
哦,那你把它取出来啊!你以为我想死啊·····
“你想到取出蛊虫的办法了?”
“没有···”
“那你来干嘛?”
唐昭羽没理我,拨弄着柴火似乎很是郁闷。
我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两天不见你脾气倒是见长,似是换了个人一般。”
你试试我这两天的经历,你只会比我更暴躁!
我紧了紧手里握着的刀:“你要是来杀我的就痛快点,别弄这些虚头巴脑的。”
“······“
“我的虫子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谢我?”
我又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她。
“你身上的蛊虫可是闽汉的圣蛊,能控制人的心智自然也能救人!”
唐不是南唐的国姓吗,怎么拿了闽汉的圣蛊,莫不是两国达成了什么秘密的协议?
“今日它救了你一命,便算是彻底种在你身上了!”
这么神奇吗?
仔细想想,我水性一般,又在水下撞到了石头,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但醒来身上却并无不妥,如今想来便只可能是她嘴里说的蛊虫的作用了。
“又不是我让你下到我身上的!”
唐昭羽眼神复杂的盯着我,似是盯着猎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