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把被推开,是琴姨来了。
琴姨面色极差,看着我俩神色凝滞,并不进屋来,侧身让进来几个嬷嬷把我和笙歌分开。
两个架着我,两个架着她。
架着我的两个把我摁在床上,不许我动。
架着笙歌的两个,直接把她架走了。
我有点想不明白,这整的跟抓奸一样干啥呢?
拖着肿成大猪蹄一样的脚腕子想挪过去制止,但是这两个嬷嬷的力气实在是大,竟像是练过的。
无奈之下,只能扯着嗓子问:“这是干什么啊?”
笙歌倒是很淡定的被抓走,临走前还等瞪了我一眼,不光瞪了我一眼还跟我嚷嚷:“别叫啦,能干什么啊,领罚去呗。”
笙歌走后,摁着我的嬷嬷松开了我。
琴姨依旧站在门口,嬷嬷们出去了,我正想问琴姨这是怎么了,我还没开口李妈进来了。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被看的有些心虚。
难道玲兰说了什么?
李妈敲着桌子:“席上弹琴的人是你吧?”
玲兰竟真不是梨园培养的探子···
此刻我若承认了,将席上的事情说出来,隐去自己被下蛊之事只说对方似是抓错了人,又将我扔回来便是。
如此既能和玲兰划清界限,又能保住自己。
但是我不敢···
从玲兰之前的态度看,阿宝似乎也不是梨园的人。
若说不是····又不知李妈到底查出来多少···
我不能用阿宝冒险!
“什么弹琴的人?”我假装疑惑的看着李妈。
李妈走近床边检查我的伤口,看完我脚伤,又仔细的看了我胳膊的刀口。
我心里紧张的要死,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李妈可比县左的府医厉害的多,且南唐示威这套说辞县左信,李妈可未必会信。
大家站位不一样,想法就不一样,县左一心守护战国疆土,但李妈却是在五国情报暗处斡旋的江湖中人。
“玲兰姑娘去献曲的时候,你怎么没在身边?”
李妈的手摁在我的脚上,脚上一阵剧痛传上来,似是有针扎了进去,又在骨缝间贴肉穿梭。
我下意识的去看琴姨,琴姨看着我,眼神挣扎又痛苦。想上前却停了下来,扭头不再看我,手在衣袖里攥紧了拳头。
“我脚··我脚····我脚扭了一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