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邹峰就没在此人手里讨到好去。
白敬泽这才晓得原来眼前此人,就是船上那木讷青年,难怪看着如此欠揍呢。
白敬泽也不忘向于五告刁状道:“这厮自称是我老祖宗,五奶奶你不管管?”
于五又一记板栗敲了下去,这下更是敲得白敬泽龇牙咧嘴,许久没有直起身来。
白敬泽起身后久久无言,茫然四顾,“我妹呢?”
屋外,宗紫老觉得背着自家少爷的男子不是好人,思量了一会,谨慎问道:“小姐,那名男子...身手很好?”
峮儿皱起眉头,“不该问的就别问。”
宗紫笑了笑,就真的不问了。
后来峮儿带着屋外的五人进来,黄鸣便当着众人只说是于五太青山上找来的帮手,和于五在太青的身份一样,都是外门弟子,不值一提。
众人拱手称幸会幸会,心想你一个来自太青的高手不拿自己当回事是一回事,可我们敢拿你不当回事?一名太青的外门弟子,分量真不算轻了。
不过兄妹的一番重逢,自有一番唏嘘,白敬泽还好,轻轻拍打妹妹肩膀,峮儿却又哭了个稀里哗啦,好不容易劝住不哭了,引着兄长去往路遥不远的那处隐蔽农家院子,总算安顿好了以后,于五又端出长辈架子,让白敬泽近期别乱晃悠,就在此安心修行。
深夜里,撇开孙掌柜和老江的黄鸣溜进了农家宅院。
白敬泽本就对这黄鸣无甚好感,见到推门而入的是他后,便怒斥其深夜擅闯民宅。黄鸣笑称自己算是他半个自家人,怎么就进不得院子了?
于五和峮儿就在身旁都没有说话,那就不由得他白敬泽不信了,但是说这个看上去挺能打的男子真是他老祖宗,那他白敬泽还是不信的。
不过白敬泽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而是念及曲家漪,还是向于五苦苦央求去曲家新宅邸走一遭,起码看过才能放心。
到了此处院落,这都是苦苦哀求的第八次了,连于五都有点头疼。
黄鸣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后,端起茶杯倚在墙角后笑道:“那个洪跃,即便入了曲家开的镖局,也做不得主,只会束手束脚当个帮闲,运气好的话,当个副镖头还是有点盼头。”
白敬泽瞪了他一眼,“你瞎啊,曲曲都打不过那小子,引狼入室后还不是任由人家拿捏?搞不好日久生情,真给那小子做成了曲家赘婿,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武功白练了?”
黄鸣白了白敬泽一眼,将茶水一饮而尽,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