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淳于让颐都不曾见过的架势,甚至还扭头对身侧的这位刘姓师侄报以笑容。
“回师叔,这厮的前三窍,分别在左胯,右肩,脖项,至于第四窍的位置,并不知晓。”
“可有气窍?”
“并无修士手段。”
“足够了,你是打算带着我的木牌先走,还是在旁边看着?”
“能见识师叔风采,实乃大幸事,怎可错过?”
不得不说这刘敏骨子里透着一股魅,宋稗十分受用,看了眼对面红了眼的小子,叹了口气。
好死不死,跑这里来送死作甚?就算今晚杀不得你,打烂四肢骨骼还不是形同废人?之后慢慢炮制就是了,宗门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废人,与我这二十几年的老弟子过意不去。
见宋稗迟迟不动手,刘敏忙说:“师叔,我愿再加一成给你。”
宋稗笑着说:“好说。”转头对对面的淳于让颐说道:“师侄!你我本同出一门,打断骨头还带着筋的关系,虽然你我素未谋面,宋某却要以长辈的身份,由我来调停你与你师姐的干戈如何?”
淳于让颐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你算哪门子师叔?你和偷走太青令的刘敏,皆是一路货色。”
宋稗架势不变,甚至左手掌心在不断蓄力,依然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你怕是被师兄给误导了,我没你运气好,空有一身本事,却一直限于本门那半部拳经而无法得以寸进,在这一点上,你我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我多次向师傅索要太青令无果罢了。再说了,我若留在北岸山,掌门早晚也是我的,只是人生短短百余载,我等不及了!才在一次切磋中误伤了师傅,带走了一枚太青令。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虽然艰辛,依然破了三关六阵,入了内门,才晓得班列堂内可阅书籍成千上万,而这修行天地,竟是有如此宽广,而且我宋稗也不是负心薄义之人,从依然留下一枚令牌在北岸山就可见一斑,早知会生今日之是非,宋某就该当年将两枚令牌一并带走,淳于师侄,你说是也不是?”
淳于让颐眉头一皱,自腰间窍穴炸响一声,手腕一抖立好拳架:“够了!宋稗,刘敏,多说无益,你俩一起上吧。”
食肉林方向,黄鸣言语挑拨后面的门生,随后边打边退,然后等其投进罗网,已是第三人了,陷阱边上的三人往上拽着装有门生的网子,如同收获了一条条的大鱼。
将这第三名门生打昏捆绑至树梢后,树上的刘元扔下了一枚木牌,告诉众人不必撒网了,先前在偷袭自己的门生中摘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