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就追了上去摁在地上,掰开牙齿就往嘴里塞,当儿子的被摁在地上不甘示弱,试图通过一套王八拳脚摆脱黄走的控制,可黄走是何等人物,还能让这兔崽子跑了?将那鸽子蛋强行塞进儿子嘴里后,借助一丝右手迸发的气势,终于让儿子将那不算小的药丸吞了进去。
黄走如释重负,也不管在地上边哭边打嗝的孩子,向师傅媳妇挥了挥手,仿佛战胜了生死大敌一般的表情。黄旻宇趁当爹的不注意飞起一脚朝屁股踢去,黄走借助余光侧身躲过,孩子没掌握好力度摔了个狗啃屎,又哇哇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再过一年多,黄走在山上送走了他亦师亦友的游老,游子甄走的很安详,仿佛大梦睡去。自此黄走每天大部分时间要放在山上,直到放题宗的两位仙使,飞临小溟岛。
当一高一矮两人共同乘着一只一丈见方的飞盘降落放题山山头时,黄走赶忙迎了过去。五短身材的那位老者打量着黄走,“个头不矮咯,你就是新的看门人?那老头死了?”
黄走不卑不亢答道:“回禀仙使,游老确实已于去年殁了,至于我黄走,得恩师抬举,恬居小溟岛看门人一职。”
“于老四的弟子?瞧着年轻的很呐,守不守得住这山头?”个高的那个放题宗弟子看着他见了师兄不弯腰低头,微微有气,便挑衅起黄走来。
黄走不晓得这一身绛紫色华服的老者就是放题宗当年前往于家偷心法而被打伤的刘子贵,此人回到山头后添油加醋的说了好多于家的坏话,又哭诉了诸如“打狗也要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之类的歪理,加上他那山头的丹田期峰主是个极为护短脾气又臭的婆姨,才有了于家的灭门惨案。
黄走想了想,依然抱拳答到:“于四确实是家师,至于能否驱逐来山头的恶客,黄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两宗期许。”
“还两宗呢,两宗里谁认识你黄走大爷啊?”刘子贵哈哈一笑,袖子一甩,抬头向身后男子说道:“师弟啊,这傻于四教出的徒弟,看上去倒也硬气的嘛,你也是外门气势不俗的武道行者,不妨试试这小黄师傅的深浅咯?”
体型修长的男子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虽然我放题宗对武者弃之若履,可既然身怀体窍,那就是同道中人了,是要与黄大哥请教几招的。不知是否使用兵器?”竟是问着问着,脚下踏出一步,两只手掌拍向了黄走的胸腹。
这就半点江湖规矩都不讲了,男子试探性的一手黄走并未硬接,这就是逼得黄走不打也得打了。黄走反应倒也够快,腰往左侧一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