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呢,可这黄定然,太不仗义,又要钱,又不办事,吃黑钱了,不是鱼的不是,而是网的不牢,既然如此了,那就不要怪我罗金大牙翻脸比翻书快了。
一天,后来查明,早些年,警察局派出去的人,动辄就是说差点把罗金大牙给逮住了,有几次,确实是给逮住了,但是奇怪的是派去的人就前线内部研究,说是人抓住了,但案情定罪量刑的证据不足呢,就又悄悄地将罗金大牙给放了。罗金大牙就像是惊弓之鸟,随时都是躲躲藏藏,总在想方设法,盘算掂量如何将这事摆平呢。这回黄定然去了,罗大金牙一看就不是个乖毛子呢,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说是像个家不贪害的女人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呢。罗金大牙找了一个串串郭扭之在办案警察那儿去探听口风,进行斡旋,给黄定然说:“你呢,案子哪儿是破得完的嘛,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高抬贵手呢,看穿不说破,大家都好过呢?人家罗金大牙也是懂得起的呢,愿意拿出一百万元打点呢,希望摆平事情,抹了案件呢”,黄定然一听,觉得有戏,老天睁眼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呢,发财的机会来了,可他又怕翻船呢。
一天,郭扭之将一百万提到了天上人间宾馆,给黄定然说:“这个,罗金大牙说了,钱不是问题呢,前提是要彻底将这事摆平呢,不要炒回锅肉呢,有几成把握呢”。黄定然看了一眼鼓囊囊的钱口袋,慌慌张张地说:“你们也是哦,以为这是市场上买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是那么容易就好办了。不过,你们也把十二个心子给放在肚子里哈,俺老黄,你们没有看走眼,没有那个指甲子,不会剥那个蒜瓣子呢,现在是在风头上,现吃萝卜现剥皮呢”。黄定然看着票子,心里痒痒的,手却也还是在发抖抖,心想,弄不合适,该进去的他们出来了,该在外边的我们就进去了,逑从肉上过,太危险了,这差不多是掉脑壳的事啊,他抠破脑壳了,在想办法呢,他说:“这个,有点乱,理一理,这个,现在要定罗大金牙的罪,要证据,证据在哪里,在卷宗里,这个你们要是有人将卷宗偷出去销毁掉,那罗金大牙就安全了。就是神仙拿他也没有办法了。这样,我把案卷放到文件柜子里,你们去偷,要提门扭锁,要将这个命案的卷宗盗起走呢,要真做贼,做真贼,要有了档案室被盗的假象,要多偷几个案子的卷宗,让这个罗金大牙案件只是其中的一个呢,将水搅浑吧,隐蔽意图呢”。郭扭之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杀猪杀喉管还是杀屁股,你拿主意呢,你说个‘嘿作’,我们就跟着说个‘嘿作’呢,我们搞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