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到底喝的怎样,牛得草的耳朵接受的都是蒋关系那里传来的愉悦的信息。这牛得草只要鱼儿吃得高兴,酒儿喝得高兴,一高兴,就会口吐莲花了,还吟诗一首了,什么,“逍遥剑门一水间,中间只隔飞仙关”,甚至在席间,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筷子在碗盆上敲的吼起,唱起来了,给你搞个‘唱只歌儿给你听呢,忘记了今天米国的总统是哪一个了,他觉得自己就是老大样了,就像是当年的希特勒样,一碰地球仪,小小的地球就立马在他面前旋转起来。活人呢,不是你有多大本事,你就有多大的用处,你本事再大,但是茶壶倒汤圆,肚子里是有货,道不出来,会没有人张事你呢。你本事很小,但是很小的本事却都派上了大用场,那你就是人才了。孤芳自赏,哪能比得上群芳争艳呢,独奏那赶得上大合唱呢。可这牛得草不光是吃饭的,喝酒的,听说好话的料,还有一个牛尾巴呢,蒋关系既要管他的进口,还要管他的出口,进出口要大体保持平衡呢。都说的是,你要是有本事,那你就或者找人先把牛得草前的尾巴整翘起,但是也就还有义务还要有本事要给他整趴下,牛得草离开宴席后往往还想去敞个酒气,探个究竟呢,他吆喝的语录是,“这世界,我来了,你不知道我的长短,我不知道你的深浅”。蒋关系知道,这,给他整个包吊起是本事,要将这个包铲平更是本事了。
这不,牛得草和蒋关系们酒饱饭足后,想跳跳舞了。可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蒋关系就站在灯下,扶持着眼镜,咽着口水,挨个挨个给院里的女同事的打电话呢,说:“你们呢,生下来的时候硬是你妈用裤裆片包的呢,出不了堂子呢,市里有些头儿呢,莅临我单位检查工作来了,说是呢,工作的好,不如汇报的好,汇报的好,不如接待的好,牛得草院首长请你着正装,吃烧烤,喝夜啤酒,搞配合呢,都来夹道欢迎,热情接待上边的客人呢”。虽然有的人不大情愿,但是还是碍于情面,半推半就地梭起来了。也有几个一听,跑的兔脚毛飞,深怕来迟了,受宠若惊啊。不大一会儿,东一个,西一个,还是来了十多个。来者,都是职业装,正规军,都多少有些素质,你看那坐姿,先是用手把裙裤的后边抹平,再落座,放下酒杯的时候,你看那手,就只见大指和小指,以及并排成一的中间三根指头了,要是咳嗽,那咳嗽的声音还没有来,就已经是颔首调向用手袖去遮蔽了,一看到上边的客人,头儿,她们就本能地用手去摸捏上提衣领了,衣服扣的绑紧呢,一点也没有革改放开的样子。在柔和的灯光撒泄的舞池里,牛得草执意也要跟排着队等他临幸的每一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