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多,他说:“这龟儿牌,三爷子一样高呢”,想逮牌了,他说:“是哥子站起来呢”,没有逮着,他说:“和尚打婆子,要有那个东西呢”,逮着了,他会把个牌拿到嘴边轻轻一吹,像是手枪才打出去子弹,枪管还在冒烟,他要口吹硝烟了,这时候,他还会叫说:“嘿嘿,寡婆子洗澡,自摸呢”。在他眼里,自己就像是一颗菜籽样,有时候都菜籽落了海,如果她们像是针的话,针上总有小孔呢。萝卜架儿总要用篾条穿挂起,才好晾晒风干呢。
直到从位置上下来好久,赵桂花都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成败得失说到底还是冷冰凉就给他定了的。他觉得这也有些太神秘了,自己就是是孙猴子,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一落地,结果还在如来佛的手心里呢。官职一时没有着落,他也就任凭思维的野马纵横驰骋了。
这会儿,赵桂花吃过午饭,端上一个资格杯杯,觉得这活人,无官一身轻了,想开了,官是好当,但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呢,当上了,压力山大呢,说的是不惹事,不怕事,善不欺,恶不怕,现在是没事了,但是也不能没事找事。想起那些退休老汉说,以前是看学历,后来是看阅历,现在是看病历,也就心中无芥蒂,天地自然开。这不,他就在路边地摊上看下象棋了,想的是也来操纵一下这些棋子的命运呢,就像是自己已经被上帝之手操纵后甩到一边去歇凉了,看着看着,他想起,是哪个神仙,哦,像是屈原原来说:“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随遇而安呢。这不,这棋是明摆起的呢,胡着来,你这个家伙,我为民众服务,后来叫为人民服务,你是区首长,我为你服务,想的是通过为区首长你服务来为民众服务,但是结果你是怎样对待我的呢,你一拳将我打倒在地,还要用脚踩,你只因为冷冰凉找你说,你就平白无辜地将我的局长撸了,过份了嘛,我是引狼入室嘛,哦,是招商引资嘛,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嘛。棋是明的呢,你就像老王,我就像旁边的士,为了大局,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划上来,但是你如果不把我当回事,那有什么问题来了的时候,对不起,我这个士就划开了,猾起跑了,遭的还是你呢,或者你过于过分的,我这个士还可以憋死你呢。赵桂花有些后悔,心想,说什么呢,这不又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吗,自己玩权力,结果却是被权力玩了,还在魂牵梦绕那官场上的事做啥呢,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呢,政客了。这个时候,他又转过去给下棋的人抱膀子说:“上马”,结果对边一将军,死棋了,那输棋的小子,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