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还没有进屋,屋子里就传出些许声音了。
他想,是谁,什么情况,警觉的他,便弯着腰,放轻脚步,闪进了门,一听是自己的女人娜娜浪的声音,他揉了一下眼,看见了,不堪入目呢,居然有人趴在娜娜的身子骨上了,娜娜在下边扭捏着,他抄起一个铁锨片,骂道:“妈的个屁,老子的地盘,哪儿来的吃野食子的”,跑过去,照着那男人的屁股就是一锨片,
“哎呀哈”,男人摸着屁股吆喝着,娜娜到是翻身坐起来了,有理把式地骂刘若闲说:“龟儿子你也是,我一直在扳犟,本来他一直都没有搞到着,结果叫你这一锨片给打进去了”。
这刘若闲哭笑不得,骂说:“光天化日之下呢,你个骚婆子偷野汉子呢,你以为老子没有看到哈,一对狗男女呢,”,娜娜提起裤子,战战兢兢的来到他身边,说:“那人,黄毛子,晓得是哪山上下来的野物,是强奸俺呢,你没有看到我在下边在往起来拱翻呢”,这刘若闲一想,娜娜说的也是样,但是又与听到的娜娜叫床的声音的意思不一样,刘若闲便说:“等老子日后再收拾你”,就喝令黄毛子说,
“给老子跪下”,刘若闲有些气急败坏,唾沫星子乱飞了,照着黄毛子的裤裆处就是几脚,黄毛子倒在地下了,又跪起来,就像是一个不倒翁,刘若闲有些累了,他呵斥娜娜说:“那这回呢,不是你变了乌龟遭牛踏呢,要用你的那日弄你自己的眼睛呢,你给老子打你这野男人的摸屁耳刮子呢”,娜娜便脱下鞋,照着黄毛子的脸包子往左边打一下,说:“叫你个杂种图安逸”,黄毛子看着她,有苦说不出样,这娜娜又照着脸往右边打一下,说:“叫你个杂种图安逸,二天看你还要图安逸不”。
娜娜也是哦,重了,担心黄毛子遭不住,轻了,又担心在刘若闲这里交不了差。
鞋梆子举的老高,打的却不重,刘若闲一眼就看出来了,呵斥说:“是不是打的是你的心上肉了”,便夺过鞋底,翻来覆去的打黄毛子的脸,不一会,黄毛子那脸肿胀的就像是一张猪脸了。
黄毛子哭喊着说:“冤枉啊,冤枉啊,母的不摇尾,公的不拢身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呢,以后借给我二十四个胆子,再也不敢薅局长的菜园子了,再也不敢了”。
刘偌闲的气消了些,他将自己的一柱天酒喝了个底朝天,不一会浑身躁动起来,他拖娜娜了,将娜娜塞到自己的身下,直吓得那黄毛子在旁边抖得多高。
现在告的就是娜娜以前是一个小姐。举报信落款人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