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便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倒也是无怨无悔的。
只不过这位奶奶每月便是要来一次的,每次来总是要闹一个天翻地覆的,什么吃的用的都要拿走一半去。
在她的眼中,自己似乎并不是什么孙女,只是一个可以还有利用价值的工具罢了。
她蹲下身慢悠悠的点燃了火堆,用水简单的将那口铁锅洗了洗,“放在心上又如何?我又能藏到哪里去?”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法子,只是泥屋就那么大点地方,每一次还不是被翻出来了?
不大的厨房内除了矮矮的灶台之外,还在靠近门口的地方盛放着一口大大的水缸。
也许是用的时间久了,边边角角破损的地方已经是光滑无比,闪着莹莹的光泽。
沈商洛的手指忍不住的在边缘轻轻滑动着,身子却是顿在了原地,也不知兄长今日过得如何?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