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突然生出一种自己也一并被嫌弃的感觉来?
魏婉芸心情很复杂的看了周邵初一眼,然而,周邵初依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做派,似是并没有觉得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何不妥,更没有将魏婉芸的眼神儿放在眼里。
“解药?上哪儿去找解药?”
周琅把魏婉芸想问的话问出了口,他面上带着几分警惕看向周邵初:“魏四姑娘,你这管事倒是有几分能耐。”
连王大夫都说必死无疑,周邵初却说但可一试。
魏婉芸扫了他一眼,语气淡淡道:“不管阿初能耐如何,现在只要是能救我爹的法子,都可以试试。”
既如此,周琅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点了点头,朝身边的小厮吩咐道:“你且在这里待命,魏四姑娘有任何需要,尽管去办。”
那小厮连忙点头应下。
周琅这才转头对魏婉芸道:“魏四姑娘,既然这边有了眉目,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去城外忙政务了。”
说着,还不待魏婉芸点头,他转身便走。
魏婉芸哪里能那么容易放他走。
“且慢!”
她上前一步,跨步拦在了周琅身前。
周琅不明所以,皱眉看向魏婉芸:“魏四姑娘还有何吩咐?”
魏婉芸轻叹了口气,故作哽咽道:“周公子,我阿爹这般,说明有人要害他,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若走了,这里万一再出什么事情可怎生是好?”
周琅退开半步,对魏婉芸抱拳,语气笃定道:“魏四姑娘放心,这府衙内外都有护卫看守,不会出什么岔子。”
闻言,魏婉芸反问道:“那我阿爹出事的时候,这府衙内外就没有护卫看守了吗?”
一句话,成功的呛住了周琅。
他干咳了一声,别过了头去,避开魏婉芸那清澈明亮的,仿似不染半点儿尘世的眸子,不自在道:“正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护卫们才更加警惕,魏四姑娘大可以放心。”
话虽这样说,但魏婉芸怎么可能放心。
她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路过来,几乎都没见到几个守卫。
按理说,哪怕大部分人手都调去了城外赈灾,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顾谨文怎么可能不派人把守。
这里面定然有蹊跷。
既如此,就更不能让周琅走了。
她脚腕一转,拦住了周琅原本要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