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霖早就指给他看了。 “请坐。” 寝室里只有两条方凳,还有些破烂。 “你姓刘,我也姓刘,我们500年是一家啊。”刘忠全说。。 “有事吗?”刘牧樵冷冷地问。 “没事,没事,就是纯粹来串串门,自家人,我早就应该来看看你了,这是一点小意思,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