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樵会回得这么晚,他就不会虚度光阴了,他很恼怒,很气愤。
你刘牧樵通知一声啊!
两个小时,一个人孤孤单单,多没意思。
关键是这两个小时不是平常的两个小时,而是失落的两个小时。
都是人,都是男人,为什么只请赵一霖和刘牧樵,多我一个人会死吗?
特别令人气愤的是,刘牧樵回来后,他竟然还是空手,你不知道我饿了吗?
他正想发泄几句,被赵一霖喊过去了。
邹医生一到赵一霖房间,赵一霖就问:“你觉得刘牧樵这人有没有一些怪异行为啊?”
邹医生一听,兴奋了,“有哇,他最喜欢装逼!他经常在别人认定他是菜鸟时,突然爆发出与众不同的能力。”
“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好像喜欢做这么一个动作。”他朝前面空气戳了戳。
“对对对,我也发现了,他喜欢戳空气。你说,他这是干嘛?”
“这就搞不清了,我怀疑他作法。一种仪式。”
“是的,我发现几次了,又不好问他。他刚才有戳了一下,戳完之后,就有一种很享受的模样,半天不说话,沉浸在一种快乐之中。瑶芳和沈芸都吓了一跳,以为刘牧樵嗑药了。”
“他会不会真的嗑药了?上次,我们从京城回来,他几十个小时没睡觉,他一样的精神很好,不嗑药,哪坚持得了?”
“哪有这种药?即便是打激素,也只能坚持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再说,嗑药,我们也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也是的,说他嗑药,我也不信。”
“好吧,回去吧,我问你的话,不许和刘牧樵说,我们暗暗观察就行了。”
邹医生回到房间,刘牧樵正在洗澡。
“赵主任叫你过去干嘛?”刘牧樵穿着内裤出来。
“没干嘛,就问了问我在这里一个人干嘛了。”邹医生说。
“哦。这个老筒子啊不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老百姓点灯,他自己就疯得,就不许你疯,别理睬他。”刘牧樵说着,钻进了被窝。
“他干了什么事啊?说说。”邹医生突然眼睛发光。
“他?没有,你想多了。”
“那你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老百姓点灯?”
“嗯,你没注意到?”
“你说他和袁姗的事?”
“啊?他和袁姗也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