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姗说:“我们没有这个设备,小儿的支气管纤维镜,我们没有经验。”
“说实在的,”患儿的妈妈说,“附属医院,我们在那里住过两次院了。我对他们没有信心。”
此时,刘牧樵在检索,这样的病人还有别的办法吗?
5岁做支气管纤维镜,真的有些残酷。
做支气管纤维镜,即使是成年人,做一次等于死了一次,很难受。当然,作为医生也见过不怕死的病人,一个月之内连续做五次的,人家问他,难受吗?他怎么回答,“还好。”
好像是没有别的办法。
刘牧樵想了想,我学会做,会不会和穿刺一样很神奇呢?
做支气管纤维镜,会做,不等于做得好,做得好应该是病人痛苦最少,做过一次还敢做第二次那种。
想了想,他只好摇头。
没这个能耐。
“叮!”
刘牧樵脑子里响了一声,他心里叫声不好,你不会又下达任务了吧?要我做支纤镜,真的不想啊!
看着都吓人。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门技术?”
“放弃!放弃!放弃!”
刘牧樵的意思是,血肿穿刺你给了我10000个的任务,太艰难了,又一门技术上身,又要完成任务,忙不过来呀。
脑子里的系统沉默了。
嗯,真的不给我支纤镜技术了?
刘牧樵默默问道。
系统说:“对的,你放弃了,这门技术就不能给你了。”
“我又改变主意了。”
“每一门技术只有三次机会。”
“那好啊,我还有两次机会,我收回刚才的话,给我支纤镜技术吧。”
“不能,你已经放弃了三次。”
“啊?这也算?”刘牧樵想哭,确实,刚才一任性,连说了三个放弃。
系统没有回答。
刘牧樵又问:“还有机会吗?”